?系户。”
陈修原低头笑了。
“有比我大?点的女娃娃,八九岁的,有的留在妓.院养着,等到十二三岁就能接客,有的被卖去别处,成?了人家的童养媳。我就没那么好的运气,被卖去陪葬。”
陈修原看向她,皱起眉。
“听说是大?户人家的小公子,你猜我值多少钱?”
陈修原一脸动容,心疼地没说话。
邬长筠反倒豁达地笑了:“三十个铜板,我就值三十个铜板。不过后来被我给跑了,他那三十铜板白花,也许是我太便宜,他们家连个看守我的人都没有。”
“之后你就去学戏了?”
“还没有,我逃出来以后遇到一个和?尚,我骗他我是个男孩,他信了。我在寺庙住了四?年他都没发现?,也可?能是发现?了,没有戳穿。”邬长筠想起故人,眼底透了些隐隐的悲凉,“他是个武僧,我跟他学了很多功夫,我努力?做好每一个动作,不要命地学习、练功。我怕做不好,他不喜欢我,就把我撵走了。虽然日子清苦,但是起码有个落脚之地,又能学一技之长。我想我练好功夫,起码以后不会被人欺负,有人打我,我就更狠得打回去。”
“难怪你身手这么好,我一直以为是后来唱戏练的。”
“都有吧。”
“后来是怎么学戏的?”
“随着年龄增长,我越来越好看,已经?不是小时候黑瘦的模样,身体也开始发育,我怕会瞒不住,一直在想万一有一天暴露了,我该怎么办?人总是要留条后路的。幸好,我遇到了师父,祝玉生,他是个武旦,过来拜佛,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