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邬长筠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是杜召,我去年八月去了法国留学,认识的一个同学。”
“那你怎么回来了?”
“我师父死了。”
陈修原微蹙眉:“抱歉,节哀。”
邬长筠不说话了。
“那你还回去读书吗?”
“想,一直想,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逃离这里?,去读书,出人头地,战争关?我什么事。”邬长筠侧目看向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
“当然不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读书学习,日后可?以更?好的报效祖国,我们国家需要人才。”
“可?我从来都没打算报效国家,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个很自私的人。”邬长筠端起杯子,抿了口温热的水,“很可?笑吧,我演了无数英雄,将军,自己却是个贪生怕死的逃兵。”
“别这么说,你已经比很多?人勇敢了。”
邬长筠长叹口气:“但我已经没钱读书了。”她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这是杜召送我的。”
“很漂亮。”
“我身?上?就只有这一枚戒指了,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钱都拿出来给?游击队买.枪,买物资,还有散给?了在鬼子扫荡中幸存的村民。”
“谢谢你。”
邬长筠举起戒指,它在黯淡的月光下仍璀璨夺目:“它可?贵了,你那个傻外?甥花了两?万块大洋买的。”
陈修原听此,露出些笑意:“看得出,他很喜欢你。”
“我曾经想,虽然钱财散尽,但是还有这枚戒指,我可?以把它当掉换取一笔不小的钱,继续去读书,可?是今天,就在刚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