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长时间了?”
“两个多月了。”
“两个月,”邬长筠将她摔倒在地上,“你就任他这?么?挂在那?”
师姐委屈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找过人,可没用,现在风声紧,日本?人到处抓地下?党,稍不注意就被冠上抗日罪名,没人敢掺和这?事。而?且我?都自身难保了,现在那些有关将军、抗击外敌的?戏本?子日本?人都不让唱了,我?们这?些唱武生的?根本?没饭吃。”
“你这?么?多年?赚的?钱呢?哪怕花钱请几?个人,偷也能把尸体偷出来。”
“我?哪有什?么?钱!之前日军飞机来轰炸,我?的?家产都被炸没了,不然你以为我?想?嫁给糟老头子当姨太太。”
邬长筠不想?与她算这?些账,现在最重要的?事把祝玉生的?尸骨救下?来安葬,她平了平怒火:“你跟我?回北平。”
……
邬长筠到街上的?杂货铺买了顶帽子戴上,便?上了辆黄包车,来到兰和戏院外。
这?一条街不似从前热闹,自打发生了几?起命案,来听戏的?人也少了。
远远就看到老牌坊上挂着三具尸体,邬长筠一时没分辨出哪个是?祝玉生。
旧牌坊边就是?一个哨亭,两个日本?哨兵轮班值守。
她压了下?帽檐,往牌坊去。
两个多月,纵然天气寒冷,尸体已经风干了,宽大的?衣服空晃晃的?,随风飘着。
邬长筠从师父的?脚下?缓缓走过。
每一步,都锥心刺骨。
……
邬长筠换了身利索的?暗色衣裤,趁深夜路上无人时过来,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