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不乐意,这一来,军职比自己都大?了,便道:“现在任命军官不是要得到政府同意吗?”
杜震山横他一眼:“都他娘的打仗了,还讲什么规矩,我就要提他,你去?问问下面?的人,有谁不服?”
杜兴吃瘪,不说话了。
“我不需要军职,”杜召跷腿坐在老爷椅上,淡淡看了杜兴一眼,“倒宁愿下军营,和将士们并肩作战。”
“胡闹。”杜震山重重拍了下桌子,“就这么定?了,都回去?准备准备,明早开召会。”
杜和和杜兴相继起身,道了别。
杜召多坐几秒,刚要离开。
杜震山叫住他:“等等。”
他又?坐回来。
“聊聊。”
杜召轻笑了笑:“现在是可以?聊聊。”
“兔崽子,好好说话。”
杜召看向父亲:“这不是好好说着呢。”
“给你老子倒杯茶。”
杜召不动声色看着他,随后提起茶壶,添上茶。
杜震山拿起杯子饮尽,笑了一声:“你小子,虽招人烦,但老子不得不服你。”
杜召睨他一眼。
杜震山放下杯子,叹口气,拍着大?腿道:“得亏当?初听了你的屁话,主动倒戈了革命军,跟着他们北伐,否则,怕是不知道早死哪去?了。”
“那您怎么不听听我的屁话?去?抗日。”
“臭小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上头不允。军令如山,我能有什么办法!”
“办法多的是,真要决心抗日,违抗军令又?怎样,我们本就杂军入编。上万铁血男儿眼睁睁看着国破,却只能憋屈在军营里,只要你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