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不耐烦。
近期,李香庭还研究起了工笔画,想要真?正研究、保护、宣传那些?壁画,仅仅靠砌墙、修复是远远不够的,他需要了解它们?的内容、技法、媒介……需要拿起毛笔,接触一个全新?的画种,去学习,去临摹……
他在学习、工作和保护壁画中,忙得时?常忙得废寝忘食,却甘之如饴。
不幸的是老教授还是病倒了,他的腰病严重,已经?到了不能久坐久立的地步,在这里勉强又坚持了两个星期,还是调任回杭州。
他是心存不甘而又遗憾的,不甘于年迈多病,不能救传统之艺术于水火。遗憾于未能多看几眼它的精妙,带它走出荒原。
以至于走前握着李香庭的手久久不放,流尽热泪:
“交给你了。”
……
陈今今已经?很久没写出东西?了,这两三个月她?都在东转西?转,前几天还在北平,这会又跑来寂州找朋友。
两人晚上出去喝酒,聊聊近况,说说所见趣事。见夜深,陈今今对他道:“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葛先有家室,不能像她?这样彻夜饮酒,只?点头:“行,你还去我那住吧,正好有空房。”
“你不用操心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能委屈自己不成,放心吧。”
“行,那我也?不劝你了,我送你。”
“我送你差不多,”陈今今推搡人出去,“走走走,别?啰嗦,我旅店离这近,几步就到。”
“好好好,那回见。”
两人分别?,陈今今回桌上把剩下的几口酒喝完才离开。
她?习惯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