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贡献的事。而她不一样,我希望她能走得更远,等站到高位,有足够的能力时,再决定何去何从。”
“你真是个好人,你们两,都是很好的人。”
“你也是。”
“不。”邬长筠望向夜幕中的卷云月晕,“我不好,我是个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玩弄别人感情的人。”
“你指的是,杜先?生。”
她默认了。
“你喜欢他吗?”
“不知道。”
李香庭看向她:“我一直觉得你心里有事,总把自己?封闭着?,独自待在一个圈里久了,会很折磨,走出来试试,或许你就看清自己?的心意?了。”
邬长筠沉默片刻,抬手捋了把头发:“不说这个了,喝酒。”
李香庭与她碰壶。
“听说查封我家的那位军人是杜先?生的朋友,能不能请他求个情,在行刑前,让狱警照顾照顾我爸爸,他身体不好,脾气又臭,肯定会得罪人。”李香庭苦笑,“再坏,也还是我父亲,我希望最后的时光,他能少受点罪。”
邬长筠想?起李仁玉那丧心病狂的嘴脸、邬山月的死相?和幼年所受的种种苦痛,心里难得的一丝柔软和温暖瞬间又被凶气侵蚀,但还是为他留了点余温:“我替你问问。”
“谢谢了。”
……
邬长筠在李香庭前离开了沪江,剧组在去香港之前,要在广州拍摄一周。
上午七点半的火车,从西站出发。
杜召在封城,连夜往回赶,前天分?别时说好了要送邬长筠上火车。
可临开车,人都没有出现。
邬长筠一直等在车外,直到胡桃第二次催促她:“长筠,快上来,要发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