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占目光又回到邬长筠身上,打量她一番,咧嘴笑了起来:“嫂子?好。”
“你好。”
“好了好了,有话进来说,我这腿站久了不好使。”
杜占赶紧扶住老太太,往屋里去。
……
正点?准时开席,长辈们一桌,兄弟们一桌,各亲朋好友落座。
杜震山举杯起身对大家道:“感谢各位亲戚、同僚、好友光临寒舍,为家母祝寿,压五先敬各位一杯。”喝完酒,他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承蒙各位抬爱,压五自从……”
居小?姐坐在邬长筠旁边,小?声对她说:“压五是司令的表字,他还有个外号,叫土柿子?,压着五,不就是四嘛,杜一半,四谐音。你瞧他那个脑袋,像不像柿子?。”
邬长筠只敷衍地笑了下。
“再看他旁边那个,贺金卫,曾经一起打江山的,土柿子?最信任的部?下,他女?儿叫贺明谣,我们右前方那桌穿蓝裙子?的。从前天天缠着末舟,动不动绣个荷包,做个点?心。阿召出征,她素衣斋饭夜夜去寺庙跪着祈福,大冬天的,腿上落下毛病,听说现在一下雨就腿疼。”
“这么好。”
“有些方面是不错,但她心眼?太多了,小?时候在一起玩,稍不顺她意就哭哭啼啼的,成天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长辈叫我们都让着她。那会我们喜欢偷拿家里的首饰扮皇帝皇后玩,只要她选不到中意的角色,就一直哭,没?办法,大家只能让给她。”
邬长筠对这个人不感兴趣,善也好恶也罢,跟自己毫无关系,过了这几天,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却心血来潮问了句:“那杜召演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