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长筠忽然扼住他的手,掰得人痛得直叫。
“滚。”她刚松开手,就被重重甩了一巴掌,喝多了,脚下不稳,整个人往旁边倒去,眉心撞到桌角,一阵剧痛。
她起身,顺手拿起一个酒瓶,本想砸他,刚要出手,忍住了。
张易安却原形毕露,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什么臭玩意,给脸不要脸,一个下九流的戏子,跟老子动手?干的你娘都不认得。”
看,谦谦君子都是装的,底下,无不是恶臭的烂骨头。
周围人看过来,邬长筠转身离开,张易安却把她拽了回来,一把掐住她的后颈。
“你别得寸进尺。”她瞪着眼前嚣张的男人。
“我就得寸进尺了,你能怎么着?”说着,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们这些唱戏的,有几个干净东西?”
邬长筠抬膝,顶上张易安裤.裆,疼得他立马撒手,躺在地上一边痛叫一边呼唤手下:“人呢!阿辉!三子!”
另一边。
侍应生前面开路,杜召走在后面,往门口去。
白解跟在他身侧,看向不远处聚集的人群:“好像有人闹事。”
杜召不爱看热闹,兄弟的地盘,也轮不到自己管,只说:“少掺和。”
人群里,张易安的小弟们拨开看热闹的人进来,见自家公子躺在地上哀嚎,伸手去抓邬长筠。
她闪身躲开,只防不攻。
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动手。
刚要钻入人群离开,却见一个记者举相机正对着自己。她立马将脸躲过去,怕被拍到,日后给戏班子招麻烦。
“彭”一声,一把椅子重重砸在她的头顶。
顿时头晕目眩,单膝跪地,被两只手按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