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一般,逐渐变得暧昧。
邬长筠手指夹着烟,仰面轻浮地看他:“我可没杜老爷这么伟大,还就是来找饭票的。”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您当然不会,因为,我能帮您洗脱嫌疑啊。”邬长筠又轻吸一口,缓缓喷在他清晰的喉结上,“我可是亲眼看到你进了那个房间,当时二楼就那么几个人。”邬长筠将烟塞进杜召口中:“现在,我们可是吸着同一口气。”
杜召瞧着这张漂亮的脸蛋,说艳丽,又是清冷的;说嚣张,又是平和的;说妩媚,又带了几分英气;说算计,又大大方方,足够坦诚。
有意思。
“要灭口,也得等出去吧,我这条小命,对您来说不过是顺手一刀子的事。杀了,无足轻重,不杀,说不定日后还有别的用处呢。”
杜召两手按住桌子,把她拢在身下:“你去唱戏,真是可惜了。”他撩起她的一缕发,绕在食指上,“说吧,想要什么?”
“钱,我这人庸俗,拿钱就能堵住。”
“多少?”
邬长筠笑了,从他指间抽回自己的头发:“杜老爷值多少?”
酥酥痒痒,又细又软,从他的指腹滑过。杜召看着眼下女人娇媚的笑容,若她入了风月场,指不定勾了多少男儿魂。
他也挑起唇角:“你叫什么名字?”
“邬长筠。”
“乌鸦的乌?”
“邬壁的邬,筠篁的筠。”
“多大了?”
“十九。”
“哪里人?”
“您问的是生在哪里?还是长在哪里?”她脚下一空,忽然被横抱了起来。
杜召抱着她往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