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知鬼不觉,把他身子喂垮,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本以为要喂上个一年半载,谁知那短命鬼才撑了三个多月。”
邬山月闻此,疯了一样挣扎着朝周月霖扑过去,又被那保姆按住。
周月霖往后退一步,嫌弃地看着她,用纱巾捂了捂鼻子:“瞧你臭的,难怪老爷这么厌恶。”
邬山月脸挨着地,痛哭流涕。
周月霖端坐到椅子上,欣赏着李仁玉刚送她的粉钻戒指:“老爷不过是看你可怜,暂且把你放在这,等太太回来,你觉得,还能留你这个疯女人一命吗?你觉得,老爷还会护着你,和钟家反目?我要是你,自我了断算了,说不定你死了,老爷还能记住曾经的好。”
是啊,他若想护,自己怎会沦落到如今地步。
邬山月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到冰冷的地面,糊了她半张脸。她忽然咬住保姆的手,疼得人嗷嗷直叫,边打她的脸边抽手。
邬山月死死咬住,生生拽下一块肉来,叫保姆坐在地上痛嚎地直蹬腿。她吐了肉,朝周月霖扑过去,使出全身力气掐住她的脖子。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保姆顾不上疼痛,赶紧又去拉她,拽不开,只能拚命大喊:“来人啊,杀人了!”
“救命啊!”
……
这事惊动了李仁玉,他负手立在门口,看着被扣下的疯女人:“你到底要怎样?”
邬山月忽然给他跪下,嘶声力竭:“周……月……霖……杀……了”
沙哑含糊的一句话,没人能听懂。
邬山月没办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