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怒将秦沧月拿下。 他说完,不顾殷锡兰的脸色,从她身边匆匆走过。 殷锡兰身子不稳,被宫人扶住。 “我要回相府。”她六神无主,不知道相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身边的宫人忙道,“太子妃不可啊,您要在宫中好好养胎。相府不会出事的……” 殷锡兰听到养胎两个字,眸色一紧。 是啊,她还要诞下太子的子嗣,只有诞下子嗣,她和相府才有翻身的机会。 “你派人去给本妃打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打听到了马上回来禀报。” 她手心里冰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扶住肚子。 一定要生个皇子! 绝对不允许有意外! 御书房。 瀛皇满目的不可置信,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大的荒唐事。 “你说,翊王带亲兵围了相府?” “是的父皇。”秦沧轵道,“很多人都亲眼所见,都城的百姓都看到了。” 瀛皇还是不信,除非疯了,不然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父皇若是不信,叫人一查便知。” 就在秦沧轵的话音刚落,外面通传的太监匆匆走进来,“陛下,翊王殿下外面求见。” 瀛皇怔住。 秦沧轵冷笑,他的动作倒是快。 “让他进来!”瀛皇声音冰冷,虽然不信,但事出必有因,隐约间,他开始警惕起来。 秦沧月走进御书房,直接将手中供状呈上。 “父皇,今日儿臣入宫,只为一件事。” 他声音沉静,掷地有声,“当朝丞相殷奎山草菅人命,为官十七年,结党营私,暗中培植羽翼,图谋不轨。” 今日,他所呈上的不只有殷栖落拿到的自供状书,还有殷奎山这么多年贪污受贿,包括扶持羽翼,在各个州县安插自己的学生,甚至还私自设立暗门,已经初成规模。 这一切,他都整理成了供状。 瀛皇蹙眉,他想了很多可能,唯独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这么有本事,到他跟前来弹劾他最信任的臣子。 “五皇弟,你是疯魔了吗?丞相为凰朝殚精极虑,劳苦功高,你弹劾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