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月带着微微恼怒,他伸手将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你是不是以为就这样吃定本王了?” 殷栖落脸上笑意放大,“我怎么敢呢。” 说完手指在秦沧月的胸口戳了戳,“是殿下宰相肚里能撑船,让着我呢。” 女人眼波流转,看得人心里一团火要燃烧起来。 秦沧月直接一把将人抱到了床上,“好啊,那有什么解释,结束了本往再听你说。” “唔……” 殷栖落还想说什么,都被堵在了嘴里,她眼睛缓缓闭上,双手缠绕了上去。 这个结束,却不似她想得那个样,直到她昏睡过去,才算是正式结束,解释什么的,根本没有空。 翌日。 她醒来的时候,秦沧月已经出门了。 大概是大理寺和宗人府同查宣王的案子,他最近都会比较忙。 如今宣王幽禁府中,对她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用过早膳之后,她打算到城中的铺子去转一圈。已经许久没去看过了,虽然账本还会送来,但朵木里已经催了几次,让她去说是要亲自审查一遍。 如今城中做丝绸生意的,都将她的那几家铺子看做眼中钉,做什么都盯着他们,仿制的速度也特别快,还真的被他们分去了一些声音。 简单的梳了个妆容,坐上马车去了长街。 梦鱼跟着她。 水纺的生意秦苍月都知道,所以她没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 长街上,大家换上了冬衣,其中一些料子她一眼就能看出是出自水纺的,还有一些,看起来色泽度不够,显然是仿制的。 见到朵木里之后,他确定了她的想法。 “接下来还得想个办法,要做出别人仿制不出的料子,才算是真正的在这一行站稳脚跟。” 朵木里口中的站稳脚跟,就是要做行业里的第一。 从最开始,殷栖落就知道朵木里的野心。 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放心的将生意交给他打理。 “听说过彩丝吗?”殷栖落开口问道。 朵木里目露迷茫。 她将自己前世所知道的彩丝告诉了朵木里,这种丝织方法十分费时费力,但是若是制成布匹,便是任何人都仿制不出来的。 恰巧,她知道制发。 她将方法告诉的朵木里之后,他的眼睛亮起来。 “如此,一定要试一试!” 朵木里兴奋道,“成功的话,水纺我有把握做到天下第一布庄。” 殷栖落笑了,她倒不觉得朵木里的野心大。 一个人若是野心都没有,这辈子或许也就这样了。有多少人正是做着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才成为了别人成为不了的人。 从水纺离开,她又去了趟奉亲王府。 之前鹿子樱就一直要她去作客,最近忙得很,终于事情都平息了下来,短暂的平静,她也要自己好好放松一下。 奉亲王府下人高高兴兴去禀报,鹿子樱听了之后,人直接一路迎了过来。 “小落儿,可是难请得很,现在想好好和你好好说会话,都是难得很。” 殷栖落知道,说的是之前各种宴请,因为突发状况多,鹿子樱总是没机会跟她多说几句。 “我这不是来了。” 她说完,被鹿子樱拉着,一路到了自己的闺房里。 “神神秘秘的,怎么,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殷栖落被摁在凳子上之后,忍不住发问。 眼见着鹿子樱将屋子里的人都撵了出去,就知道她有什么秘密要对自己说。 鹿子樱坐下之后,脸蛋慢慢红起来。 “你大婚那日,有没有看到一个特别爱张罗的男子……” “我大婚哪有心思去看那些?”殷栖落故意道。 鹿子樱急了,“就是黔南侯世子。” 殷栖落长长的哦了一声,之后问道,“他怎么了?” “他……”鹿子樱红着脸,看起来涩于开口。 殷栖落替她说道,“你看上人家了?” 鹿子樱闷闷的嗯了一声,脸色爆红。 “你打算让我做什么呢?” 鹿子樱抬起一双小鹿眼,觉得小落儿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羞涩道,“黔南侯世子和翊王殿下交好,我想说,翊王府邀请他去,顺便将我也邀请去,这不就有机会了……” 殷栖落早在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