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转眼间,这个恐怖又神秘的男子就已经杀了两个人!
众人根本说不出话来。如果刚才还想着要为这花魁报仇的话,现在只希望自己在做梦,在做一个噩梦。
男子目光微微一瞟,腥红的眸子对准了那一帮人。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二楼传来的不小的动静,一楼的姑娘们纷纷上楼来,但当他们看到头还在往外溢血的国舅爷,基本毁容现在已经半死不活的花魁和嘴角淌着鲜血瘫在地方已经断气的老鸨时,彻底吓傻了。
“啊!”姑娘们哪里见过这种死人的场面,特别是一死还好几个,扯开嗓子拼命尖叫。
这就预示着,她们也活不长久了。
一眨眼,刚才男人还在这对达官贵人身边站着,转眼间就出现在了最前面的姑娘眼前。
“啊……”那位姑娘直愣愣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前的男子,眼珠子瞪的老大,尖叫声也被吓得弱了很多,最后消失了。
想想那花魁的结果,再想想自己,姑娘不由得觉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男子眸子微闭,眸子中闪着无趣的光,似乎是一位国王在责怨枯燥的生活,姑娘的反应显然叫他觉得索然无味。
想着,他抬起一只脚,以让人看不见得速度一脚踹在姑娘的胸口上。
“噗!”姑娘顺势吐出一口鲜血,仰面砸在地上。鲜血还在不断从嘴角流出,但她翻着白眼,已经断气。
男子那一脚,居然直接踹嗖碎胸骨踹爆了姑娘的心脏,让一个半分钟前还活灵活现的姑娘瞬间毙命。
如果说刚才人们看到花魁死还有一大群人为她打抱不平的话,现在这个姑娘的死,众人却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达官贵人们集体往后缩着,内心在责问自己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姑娘们呜咽着,大脑早就一片空白,简直都忘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自己在干什么。
刚才还有人骂这男子“禽兽”“畜牲”,现在上下牙已经打架到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已经把所有神仙的名字念了一遍。
男子又揪起一个姑娘的脖子,姑娘才有了意识,胳膊乱摆双腿乱瞪,头以一种拨浪鼓的方式摇摆着,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不要杀我”。
姑娘的挣扎让男子兴奋了两分,男子慢慢勾起嘴角,另一只手上,幻化出一把暗紫色的光刃。
“不要,不要,不要啊!!!”姑娘眼泪鼻涕一起出来,裙子下方也湿漉漉成了一片,发出一股恶臭,估计是大小便失禁了,让男子不禁怂了怂鼻。
男子缓缓举起光刃,走廊里,灯笼发出的微弱的光仿佛都被这光刃吸收了,就像没有点灯一般的昏暗,但男子的动作,诸位却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更不要提为姑娘求情。众人想闭上眼,低下头,捂住眼睛,不去看这血腥的一幕,但那光刃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尽管他们的眼睛已经又酸又累,但眼皮就像被什么东西撑起来了一样,怎么闭都闭不上。
男子并没有直接将光刃捅进姑娘的心脏,而是拿着光刃,用刀尖轻轻划过姑娘的脖子,但刀尖划过的地方,明明白白出现了一道口子。男人仿佛清楚大动脉的地方在哪,刀划的地方有深有浅,但始终没有让那姑娘毙命。
“啊!啊!啊!!!”姑娘痛的扯开嗓子尖叫,脖子上有的地方渗出鲜血,有的地方鲜血喷涌而出,脖子穿来凉意和阵阵痛感刺激着她的一道道神经,让她几乎昏厥但又异常清醒。
血腥的一幕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视网膜,许多人真恨不得自己立马变成瞎子,眼睛因为酸和累已经流了泪,但眼皮仍然放不下来。
姑娘的尖叫声明显小了很多,求生意识也越来越淡泊,到最后,翻着白眼,似乎已经放弃求生的希望了。
当女子彻底放弃挣扎时,男子兴奋的目光也变得暗淡,一刀捅进了姑娘的胸口。
鲜血淌在男子那几乎没有血色的手背上衬得他的手就像白骨一般,那只手和白骨的区别只在那只手上有皮肤……
鲜血飞溅在男子身上,和男子那血红色的长袍融为一体,甚至将长袍渲染地更加鲜艳。众人不禁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他长袍的红色……会不会就是被人的鲜血染出来的!
他就像对待一个会脏手的垃圾,一把将手中拎着的姑娘甩出去。姑娘的身体砸到地下,鲜血横飞,在干净的地摊上留下片片清洗不掉的血渍。
接下来的姑娘们,死相一个比一个惨:有被拧断了脖子的,有被光刃剖开腹部的,有大脑被踏碎脑浆飞溅的,有脖子被踩成薄片的……
男子仿佛是天生的杀手,手段极其残忍,对待一堆如花似玉的姑娘丝毫不怜香惜玉,甚至有的姑娘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留下。
姑娘们有的挣扎,却被他以更加残忍的凌迟方法折磨,最后丧失活下去的希望,才被男子以快活的方式处理。
血流成河,染红了金黄色的地毯,也将男子血红的长袍染得更加高贵。
数十个姑娘,一个不剩,全部死在男人手下。
看这段的时候,准确的说雪银莉根本没看,捂着眼睛,捂着耳朵,压根不敢想象昨天晚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