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沉着脸回到学院。
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院长,如何了?”萌萌赶紧过来问。
“破绽太多,小心思太多,就算让她回来也只会让人伤心。”格里芬叹了口气,接着问萌萌,“他们梦到什么了?”
“新婚。”萌萌简单两个字概括过去,“只是,我也弄不清楚是谁托的梦,太坏了。”接着,萌萌学了学那黑暗的声音,“往下看吧,你会解开以后硕大的真相。”
“会不会是他们的父亲?”格里芬问。
“有可能。”萌萌说,“不过,那二太太都嫁过去快年了,不太可能吧?”
“似乎也不是。。。”格里芬皱了皱眉头,“我读她的心的时候听她说是丈夫出去冒险她受不了单亲生活才离去。”
“这么可恶?”萌萌也皱起眉头。
“自私的女人。”格里芬摇摇头,“真不敢相信她过去也是我的学生。”
“他们父亲现在还没有回来吗?”萌萌问。
格里芬摇摇头:“听同宿舍的说,就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假期靠小生意为生。”
“天下竟然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萌萌不由得感慨。
“对了,萌萌,你知不知道“志兴”是谁?”格里芬问,他想起了临走之前读心读到的“志兴,是你吗?”
名字有些耳熟,毕竟他桃李满天下,但他一时半会真的想不起来。
萌萌摇摇头。
“唉,魔法学院是出什么事了,先是学生被杀,又是被袭击,现在又是这事。。。”格里芬叹了口气,“一件接一件。”
“不过肯定和恩佐脱不了干系!”萌萌愤恨地说。
“萌萌,那两个学生还有问题吗?”格里芬还是决定问问关键的。
“吃了舒心丸,好多了,不过。。。院长,还是有些抑郁。”萌萌道。
“你说,学院该不该举行个什么。。。郊游,让学生们放松放松心情?”格里芬征求萌萌意见。
“院长,不妥吧?现在这么乱。。。”萌萌不同意。
“唉,可我一天天看自己的学生们这么。。。不放心啊。”格里芬用手托住下巴说。
“院长,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吧。”
“也是。。。不过我尽力安排一下吧,这样的话也不行吧。”
。。。
“没事吧?”翼艳坐在床边,抓住两人的手,拢在一起,“别怕,那么多困难你们都挺下来了,这次不能被绊倒!”
“可我们就是想不到,亲生母亲竟然。。。”
是啊,母亲。。。
“这点我不否认,她确实没有尽到一个当母亲的责任。”
眼看着两人的情绪渐渐低沉下去,翼艳话锋一转:“可是,你们不是孤单一个人,身边还有彼此,还有我们,还有同学们相伴!”
这话犹如一道闪电,划过无尽的黑暗。两人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从呆愣变得有些活力了。
“对吧?”翼艳一边问,一边看向雪银莉他们。
“嗯!”雪银莉也放下面子,赶忙答应。
“对了,我还没问呢,你是怎么了?”翼艳盯着雪银莉苍白的脸色道。
“别提了!”雪银莉看见翼艳就想起依莲,一想起依莲就想起依莲和依凡的争吵,想到依凡就想起自己被袭击之前发生的事情。这一串连锁反应简直让雪银莉头疼。
“管好你迷妹。”雪银莉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
翼艳盯着雪银莉看了两分钟,缓缓道:“依。。。莲?”
“她离你那么近,你好歹教教他尊敬兄长吧。”雪银莉装作漫不经心地说。
“和她哥吵架了?”翼艳说着,也皱起眉头。
他疏远依莲的重要原因就是她和依凡的关系了。连兄长都不尊敬的人还指望她尊敬谁呢?
“何止是吵架,”雪银莉苦笑一下,“算了,我不说了,履行了个一强的职责就成这样了。”
“看见凶手了吗?”这才是眼前最严肃的问题。
“黑袍,还带着面具,遮得严实得很。”雪银莉叹了口气,“看不见相貌,连具体特征都看不见。”
翼艳看似也叹了口气,虽然表情没有多大变化。
“咱们竟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凶手的性别!”雪银莉最头疼的就是不知道有关凶手的任何信息。
翼艳低头沉思什么。
“你觉得。。。给他们托梦的人是不是凶手?”翼艳开口问。
雪银莉愣了一下。这个想法她确实没有有过,不过:“凶手给他们托梦有什么目的呢?”
翼艳又陷入了沉思。
雪银莉赶紧把目光移开。
他长成那样是专门来勾引女生的吧。思考的样子怎么能这么帅。
“我也想不来动机,你就当这是我的胡乱猜想罢。”
“我看你下次出门也得戴个面具了。”雪银莉决定不去看他,“不然鬼知道你出个门能勾引到多少纯洁的女孩子。”
“你夸我呢还是骂我呢?”翼艳翘起了眉。
“自知者明。”
翼艳没再理会雪银莉。他才不会费心思和一个女生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