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喜字开始，然后是福字，春字，还有更复杂的花纹剪纸。

学习嘛，自然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剪坏了，剪断了，剪错了的，多得是。

柏曦在剪窗花这里消磨了大半个小时，学会了几个祝福的字，还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花型。

不知道商场从哪儿请来的老手艺人，一点都不嫌麻烦，有问必答。

那柏曦也不能白嫖呀，结束了学习过程后，她买了几个镶嵌着木框的复杂窗花。

当然，价格并不贵，根据难易，30到50一张。

学完剪纸，柏曦走出人群，问小十：“直播反响如何……”

小十沉默了半晌，答：“大家都在重金求购红纸！！”

“买纸还需要重金呀？”

“我们我就无纸办公几十万年了……”

柏曦哼一声，吹牛！！还几十万年，“那擦屁股怎么办？”

小十感觉自己不存在的头发都炸起来了，“你粗鄙！！”

我粗鄙怎么了？谁还能拒绝五谷轮回？

柏曦继续追问，小十的语气里全是无力感，“首先，你们这个年代都已经有冲洗的马桶了，我们那边更不必说。第二，大部分人都吃营养剂，全部可以被人体吸收并且不需要排出……”

哦……

家里没马桶了。

那……万一……有人……吃了……顿……肉！！！

那啥在大街上吗？

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