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客车刺耳的冲撞声在胡辛秋耳边回荡,车身的旋转挤压的胡辛秋浑身难受。
鼻翼间熟悉的淡淡清香,好像突然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
严重眩晕的胡辛秋压根做不了任何反应,直到旋转停止,才感觉到车身重重的落地摩擦声。
当B市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郊区十字路口惨烈的多车连撞,伤亡严重时。
VIP病房里的胡辛秋,正殷勤的跑前跑后伺候着躺在病床上的薛月。
薛月无聊的刚要坐起身,就又被从洗手间出来的胡辛秋给按下躺好。
“月,你这两天就躺着,什么也别做,听话
~”
“?”薛月看着大惊小怪的胡辛秋,很是无语,“我就一点小伤,躺什么躺?我要下床活动活动,躺的全身难受。”
“不行,那么剧烈的撞击,万一脑震荡呢?”
“..........怎么可能脑震荡?有保镖的车缓冲,我除了这点刮擦,什么事都没有!”
薛月不想理会大惊小怪的胡辛秋,翻了个白眼送了过去。
“虽然是多车连撞,但是保镖的的车更早一步去拦了那辆大客车,我真的只是皮外伤。”
“皮外伤能流这么多血?月,你满脸鲜血的样子,差点把我吓晕!”
“我那是最近天干,加上当时太激动,鼻黏膜太薄毛细血管又脆,突然流鼻血了而已。”
“那么多血也要检查,不查清楚你不能出院!”
“.......”看着无理取闹不讲理的人,薛月懒得反驳,直接拿出手机问刘茜今天的情况。
“胡辛秋,爷爷那里找人守着没?”
“找了,爷爷那里现在很安全,你放心。”
“那就好,这次的意外太蹊跷,要更加小心才行。”
“我已经让茜姐她们查了,月,你就专心养病,手机我没收。”
一听不让看手机,薛月赶紧抗议,“手机给我,胡辛秋,我们还要讨论工作呢!”
“工作工作,月你现在就一心只有工作,工作比我还吸引人吗?”
胡辛秋扯了扯上衣衣领,故意离得很近,让薛月一垂眼就能注意到。
“........”薛月发现自己确实搞不懂胡辛秋突然的兴趣来源,俩人刚劫后余生,这家伙就满脑子黄色颜料。
“胡辛秋!我是病人!”
“病人?刚才谁说自己就一点擦伤?”
胡辛秋不理会薛月抗议,病房门一锁,把手里给薛月擦洗的毛巾一扔,往前一扑,也钻进了被窝。
薛月吊水都没输,真是方便了胡辛秋不分场合的乱来。
咬着薛月最倔的唇角,不等薛月躲闪反抗,胡辛秋双手抬起探进薛月的病号服,引得薛月惊呼一声。
“唔?胡辛秋你住手,我病人!”
“嗯,病人那就乖乖配合,月听话,你已经几天没宠幸我了~”
“?胡辛秋!你别~”
训斥的话还没出口,埋在锁骨处的脑袋阵阵轻咬,已经激的薛月嗓子有些粗哑。
浑身的酥麻太过撩人,薛月咬唇忍下即将出口的喘息,像是报复似的伸去胡辛秋胸前重重用力。
“嘶~月~再来~”胡辛秋很喜欢薛月对自己的突然袭击,越是这样,自己就会控制不住的更想和薛月贴贴。
“?胡辛秋你变态!”
本想把人疼的知难而退,却没想到胡辛秋像是受虐狂似的,一脸享受。
看着胡辛秋情难自抑眼神迷离的含着自己的手指,让自己继续,薛月有种想捶死这人的冲动。
姚昕然带着韩佳人来医院看望薛月的时候,胡辛秋正在洗手间洗东西。
放下手里提的水果,姚昕然看了眼在洗手间洗东西的胡辛秋,以为在刷饭盒。
“月姐,晚饭吃过了?”
“.......算是吃过了。”薛月不自然的看了眼洗手间,暗暗咬了咬牙。
手指的酸胀有些难受,想到刚才胡辛秋的一而再不满足,薛月严重怀疑这人欲求过盛!
“我就是轻伤,昕然韩总,你们不用耽误时间往医院跑。”
“你是轻伤,可是你俩对外报道可是重伤,做戏做足,我们肯定要来看望的。”
“对外重伤?为什么?”
薛月看了看没说话的姚昕然,大概猜到了什么,“真是赵一菲干的?”
“嗯,和前两天去接韩军时候被货车冲撞一样,不是保镖反应速度,韩军早就没命了!”
“赵一菲到底想干什么?要杀韩军?这次又是薛月!”
“韩军知道他们的秘密太多,而且这次对付赵家,韩佳出力不少,多疑的赵一菲肯定想让韩军死。至于你们这次的车祸,就算不是赵一菲也绝对和赵一菲脱不开关系。”
“查的还没结果吗?他们明显是冲着胡辛秋来的,我猜是胡毅林指使的。”
“胡毅林和赵一菲合作也很有可能,晚点查好和月姐说。现在你们就在医院别出去,什么时候引得赵一菲上了钩再说。”
“上钩?怎么上钩?”
“我们已经找人放消息出去,说你们都在医院抢救,严重到手术成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