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世就让我们生于普通人家,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乐正羽华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他深吸一口气,随即施展法术,将影月逼退了好几步。
影月惊讶地看着他,而乐正羽华的眼神却充满戒备,甚至还有一丝杀气。
“怎么了?”影月尽量保持镇定,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
乐正羽华没有说话,只是紧盯着她。这些天来,即使被封住了记忆,他对影月依然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如今眼神中竟还透露着一丝杀意。
乐正羽华声音冰冷的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影月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柔和、镇定:“我只是见你睡不踏实,担心你是不是冷,所以想给你添个披风。”她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披风,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乐正羽华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他扶着头,摇晃了几下,似乎有些不适。
“怎么了?是哪里不适吗?”
乐正羽华下意识摸了摸胸前,那里空空如也,似乎本该有什么东西在。
“肯定是今日落水后着凉了。”影月见状,立刻转移话题,试图减轻他的疑虑,而她手中也出现了一枚药丸,“这个是驱寒的药丸,吃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乐正羽华看着她手中的药丸,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天落水的情景。
他感觉自己身体有异样,正想看清楚,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推入水中,而那股力量的源头,似乎正是她。
“是你!”乐正羽华突然怒吼道,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要将影月看穿。
影月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你在说什么?当然是我了,这里可只有你与我”她试图辩解,但声音却有些颤抖。
“别装了!”乐正羽华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白日落水之事,我知道是你。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影月看着他愤怒的眼神,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害怕被他拆穿换来永不原谅,但她还是不想放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知道的,当时我离你还远着呢,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就像刚刚我对你那般,我会,你也会,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看来得想办法先哄着他,记忆应该是还没有恢复的,倒也是奇怪,我明明也封住了他的法力,怎么就……也许是因为我分了大半的法力去魔域的缘故。”
影月叹了口气笑着说道:“嗐,我还以为你说什么呢?我也是没想过你会,所以担心你见了以后害怕,所以才没有坦诚的告诉你,这叫法术。只是你说我故意害你落水,这可是绝没有的事,难不成你落水还有别的原因?”
“法术?”
乐正羽华微微皱眉,他显然对影月的解释持怀疑态度。他深邃的眼眸中,戒备与疑惑交织,仿佛试图透过她的言辞看穿她的真实意图。
“是的,法术。”
影月努力维持着镇定,尽管她的内心已经开始慌乱。她知道,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乐正羽华对她的怀疑将会更深。
“你究竟是何人?”
乐正羽华的声音更加冰冷,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影月叹了口气,装模作样一番后开口道:“我……我并非普通人。我来自一个遥远的族群,我们掌握着一些特殊的法术。但我从未想过要用这些法术伤害任何人,包括你。
我们的族群并不太平,因为每个人的力量都很强大,争争抢抢的事常有发生。谁也不服谁,你争我夺,我们明明不想参与,却又不得不被迫卷入。
我实在是厌倦了那样的日子,所以我离开了族群,躲在这里独自生活,直到遇见了你。”
影月见他眼神缓和了下来,决定继续加把劲,“公子与族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你善良且温柔,不知不觉中,我对你生了情愫。
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害怕,我害怕你知道真相后会将我当做异类,会害怕然后离开。原谅我隐瞒了这件事,如果因此造成了我们的嫌隙,难辞其咎。”
“你既然不愿意面对那些事,就无需多言了。”
“看来他信了,算是暂时稳住了他。”影月转念一想,反正都到这个份上了,不如趁机会更进一步,“以前,我总想着一个人,可现在,我想与公子在一起,永远。
公子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觉得这或许正是你想要的呢,想想这些日子,公子过得也算惬意吧?既然外头的日子不好过,又为何不留下呢?
只要公子愿意,影月愿意做您的妻子,与您在这里过男耕女织的平凡日子,只要公子点头,今夜我就是公子的人了。”
说着,她解开了衣带,然后靠了过来,乐正羽华下意识往后躲着。
“姑娘……”
“嘘!公子若不知道如何说,也可以一句话不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又何必浪费了这良辰美景?”
影月捏着他的下巴,靠了过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脑海中一闪而过两次拜堂的情形,乐正羽华一把推开了她。
影月见他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