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皓月望着眼前混乱的战场,心中波澜起伏。
“姑姑,情况不妙啊,拓拔氏这次的人数远超预期,而且那些古怪的家伙……”金雀儿紧蹙着眉头,语气中满是担忧。
“我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修士。”南宫皓月沉声回答,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但我们不能放弃。”
“可是,这样下去,我们真的守得住吗?”南宫麟持剑而立,身上已有多处伤痕。
“守不住也要守!”南宫皓月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决绝,“我们不能让东海阁的基业毁在我们手里,更不能将东海阁再次交到败类拓拔手中。”
就在这时,一名弟子跌跌撞撞地跑来,脸上满是惊恐:“阁主,不好了,细作在内部发动了叛变,东南西北就剩临海的东门了!”
南宫皓月紧握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该死!明明我们已经处置了好几个,到底有多少细作?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这些叛徒,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金雀儿急忙拉住她:“姑姑,冷静!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稳住局势,等待道盟的救援。”
“道盟……”南宫皓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知道早已经安排了报信的人,但是内心深处对道盟的救援并没有抱太大希望,不然拓拔氏早就该被取缔或者严格管控起来,“但愿他们能及时赶到吧。”南宫皓月的语气中,带着自欺欺人的味道,心中却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战斗愈发激烈,拓拔氏不断冲击着东海阁的防线。南宫皓月和金雀儿、南宫麟三人并肩作战,但形势依然严峻。
那些奇怪的家伙大多冲在最前面,这样的结果是几乎只有东海阁不断地出现损失。
剩下的南宫氏和东海阁其他人,护着南宫皓月退到了临海阁最高处,这里也是东海阁的最高处。
南宫皓月站在东海阁的最高处,望着下方混乱的战场,心中波澜起伏。
她知道东海阁要守不住了,竟然忍不住想起那个与叔公南宫寒对战的年轻人来,责怪自己太弱了。
金雀儿和南宫麟护着她,商量着由二人中的一个将消息传出去,求得道盟的救援。
是啊,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又有细作与之里应外合,消息到底有没有送出去,不得而知,到底有没有援军,不得而知,现在他们信得过的只有彼此。
南宫麟突然想到了那件事,对着南宫皓月说道:“师父可还记得,我们曾经跟着那个叫慕心的手下,眨眼间就回到了东海阁,那个时候我们就怀疑他们在东海阁动了手脚,来去自如,如果,他们能来去自如的话,那我们是不是也能通过他们的路,到乐正求助。”
“就算我们知道怎么用,乐正真的会出手帮忙吗?这种事说的不好听点,是我们与拓拔之间的私事,其他家族是不大愿意参与进来的。”
“会的,我亲自去请。”
金雀儿不想往这方面打击他,但不是信不过乐正,而是认为乐正自身难保自顾不暇。
“问题是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会知道的,我查了很久,这是一种秘术,两地必定都有一个门,我只要找到这个门,就可以到蓟门关了。”
金雀儿来不及阻拦,南宫麟就跑了出去,想追,可是南宫皓月却摇晃了下。
“姑姑,你怎样了?”金雀儿一直感到奇怪,今夜南宫皓月总是不在状态,也鲜少出手,直到她吐出一口黑血才惊讶的发现,“姑姑您中毒了?”
“这件事就是计划好的。我没说,是怕你们担心。”
“所以,您其实是喝了的,是中了毒才发现女使细作的身份,对不对?”
“金雀儿,不管今夜受不受得住,我们南宫氏怕是不行了,麟儿到底姓的乐正,你与他又是自幼相识,多少是有情意在的……”
金雀儿知道她的意思,连连摇头拒绝。
“你们总是叫我金雀儿,我要强调一遍,我叫南宫雀雅,我是南宫氏,您不能把我推给乐正,您不能。我是东海阁少阁主,誓死与东海阁共存亡。”
金雀儿拿上武器,吩咐其他人照顾南宫皓月,然后从阁楼上一跃而下,站在了众人之前。
“少阁主?”
“哪有少阁主躲着的道理,我南宫雀雅与东海阁,共存亡。”
“跟着少阁主,上啊。”
南宫皓月被人扶着,借用栏杆才能勉强站着,她痛心这样的场面却无能为力。
她远远看到了拓拔氏的家主,他那得意的模样,让她恨得牙痒痒。
“南宫皓月,事到如今,你可没有机会投降了。”
远处一支冷箭已经对准了南宫皓月,等它到了眼前,众人才发现,为时已晚。
南宫皓月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箭头,往上看了看那飘逸的裙摆。还是那样的打扮,就连衣服都一模一样,南宫皓月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姑姑?那个是谁?是他救了姑姑?”
南宫麟出现在她身后,帮她挡住了攻击。
“战场之人瞬息万变,一个不注意就会丢了性命,别东想西想的发呆了。”
“你不是去找门了吗?”
“找不到。”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