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乐正宏俊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去慕家。
看着乐正给准备的几箱大礼,乐正水灵拍着其中一个箱子调侃乐正宏俊道:“大大师兄,准备这么多礼物,看来里面有不少是家主给您准备的提亲礼啊,恭喜恭喜。”
“水灵师妹取笑了。先师祖曾与慕老是挚友,里头有不少是先师祖遗物,命师父交还慕老,又岂会是我的提亲之礼?”
“这是要先套近乎啊。”乐正水灵笑了笑,又拍了拍箱子:“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弄错了,不好意思啊。”
“无事。”
乐正水灵退到乐正齐名身边,顶了顶他。
“我们上次任务得到的四个铜,也可以买一盒胭脂或者发簪之类的,你买了吗?”
“买那做什么?”
“啧,你这个榆木脑袋,当然是给沁初姑娘的定亲之物啊。”
乐正水灵对着他挑眉奸笑。
“胡说八道。别说我没有,就是有,那也是大家努力得到的酬劳,我怎能如此使用?”
“没有?怎么会没有?”
“真不知道你昨天是真醉还是假醉,四个铜因为你满街买这买那,花得已经不到两铜。”
“我买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带回来啊?”
“自然是没带回来。你伸手就抓了人家一个梨咬了一口,我赔了人家一个铁币。转身你就扔下梨把另一家的李子拿了两个,我又赔了一个铁币。然后又是糖人、胭脂又是臭豆腐,还有碗筷一份,差不多就去了我们一个铜五个铁币。”
“那还有两个铜五个铁币啊。”
“你跑到人家药铺,非要买什么千年人参,人家没有,你闹着把人家药给洒了一地,我又赔了一铜二铁,只有一铜三铁了。”
“那胭脂呢?洒一地的药拿回来了吗?”
“正巧,胭脂是粉药也是粉,捡都捡不了。”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下次可不能这么喝了。”
“那就谢天谢地了,我的姑奶奶。”
乐正水灵不高兴的推了一把乐正齐名。
“今日你们三人不必一同前往。”
乐正绫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向乐正水灵。
“这……绫师父,为何我们三个不必一同前往?”
“家主交待过,此次赴宴,本就是分两路,你们自然是赴慕小姐的宴。昨儿你们已经完成,就留在别馆休息吧。”
乐正水灵还想再说什么,被乐正羽华和月齐名拉住,两个人还很有默契的回了个“是”。
不仅留下他们,甚至还留下看守他们的人,没有明说,三个人也知道意思。
乐正齐名生拉硬拽着乐正水灵回了房间,见没人,她立马甩开了他的手。
“岂有此理。”
“看来上头是不希望我们与慕老有什么接触。”
“你们刚刚怎么不让我说,今日我们还有一位心儿小姐的宴会要参加?”
“不说,我们还能找到机会去,说了就更加去不了了,你好好想想。”
虽然乐正羽华对宴会没什么兴趣,起初也是为乐正水灵争取才选择来的,后来知道慕府的小姐名为慕心,他倒有了去瞧瞧的兴趣。
“就是,你也想想啊。绫师父不是哪一派的,她没有道理拦着我们,只不过这是家主之命,除了我们几个,其他随行之人哪一个不是他们挑选的?绫师父也是不得不遵从家主之命,毕竟那么多双眼睛看着。”
“看来有人真是怕了,怕我们和慕家有什么关系。有时候我真是想不通,乐正那么多人,怎就死盯着我们不放?”
“是我连累你们了。”
乐正水灵立马摇头摆手的表示不关他的事。
“才不是师兄的错,是我才对。一定是我小时候太惹眼,得罪过上头什么人。”
“又怎能只是你一个?祸都是一起闯,罚也是一起罚的。所以说,不只是因为师兄而已。总而言之,我们三个就和乐正叛逆分子差不多,他们自然担心有一天我们羽翼丰满之时,会动摇他们的地位。”
“当权者永远在排斥异己。”
“那就排斥呗。我们还是商量下怎么才能去参加心儿小姐的宴会吧,我还指望着她给我牵桥搭线呢!”
“大摇大摆走出去啊。”
“你请。”
乐正齐名过去打开门,外头没有一个看守的人,乐正水灵继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刚刚准备迈开脚出去,被什么东西给弹了回来,摔坐在地上。
“结界?”
“一般的结界,就你的天赋多少有些觉察,这个结界你竟然撞了脑袋才发现,我可不认为小童有这个能耐。看来有什么人混在里头了。”
“不会又来了吧,暗杀?”
乐正水灵立马过去将门关上。
“一家人,做得可真够绝的。”
“为利益反目成仇的至亲何其多,何况只是同一个姓,身上有些许血脉相同的乐正?”
“还真是这个理。一盘散沙,若是真有一天魔族来犯,我看蓟门关失守也就是一时之间。”
“自从远古之战战败,魔族退到南溟,数千年来只有一次小规模进攻,被乐正先师祖与慕老一同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