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泪珠坠在那里,倔强地不肯落下。
宋辞晚便又道:“那么龙君可知,我为何要主动给你治疗?”
敖风这回则有些迟疑了,他似羞似惭,又摇了摇龙头。
宋辞晚淡淡笑道:“不过是敬重龙君气节罢了。”
这么淡淡几个字,立刻又引得敖风重新将头抬起,这一次敖风的龙眼瞪得更大了,那一对泪珠颤颤巍巍地挂在他布满鳞片的脸颊边,直衬得他的眼睛更大,更亮。
他像是在期待什么,连呼吸都放轻了。
好在宋辞晚没有让他失望,继而又道:“这世间输不起的无耻之徒太多,敢爱敢恨,敢生敢死,勇于面对失败,不生怨愤,不生迁怒,不一打输便叫嚷着回家找长辈,不睚眦必报,不穷追猛打,不仗势欺人,这何尝不是一种气节呢?”
宋辞晚徐徐道来,越说敖风的眼睛越亮,最后亮得好似都能比肩天上星辰。
原本有些后继乏力的情绪气团则又一次滚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