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过数十万人的感染和逝去，她最近总是寒着一张脸走出帐篷，然后带着有些崩溃的黑眼圈在傍晚回来。

她的热情被堆积起来的尸体消磨殆尽，只能坐在黎曼鲁斯一旁讲述着她搜索了数个居民区也没找见一个活人，然后她在某些抵抗过的废墟边上见到了铺满一地几乎无法落脚的尸堆。

“你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煌问着黎曼鲁斯，她不能理解黎曼鲁斯在杀死那么多行尸仍能面色如常。

“因为我见过更残酷的战争，小姑娘。”黎曼鲁斯淡淡回答着，煌也不多问，缩在一旁沉沉睡去，她和杰西卡一样，唯有在黎曼鲁斯身旁才能在睡梦中不做可怕的噩梦。

黎曼鲁斯能理解煌的脆弱，毕竟这个聪慧的精英干员的那七年战斗经验里可没有和一整座发疯城市较量的经历，而他可是有太多了，别说是和疯了的城市，就算是疯了的星球他也留下过自己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