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鲁斯和马格努斯又一次吵起来了，不得已林凡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了迪亚哥身上。

“真不知道这几年来你是怎么忍受住他的。”林凡对着迪亚哥感慨着，而这位灰骑士大导师只是笑了笑，他觉得黎曼鲁斯大人热情的性格很不错。

然后迪亚哥就开始回忆着丑角剧团的表演，比起黎曼鲁斯那恨不得把所有细节一股脑的用狼的方式拍你脸上不同，迪亚哥更专注于丑角剧团的所表现出来的总体感觉。

“快。”迪亚哥说了一个字。

“快？”

“没错，快。丑角的动作很快，以至于让整个歌剧的节奏变得无法言语。动作扭曲、声音变形，就像是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追逐他们一样。”

危险的东西？总不能是色孽吧？她现在不是挺老实吗？只是偶尔嗦一口灵族的灵魂尝尝鲜罢了，更不要提她现在吸恐虐吸的身体不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

林凡看向伊莎，她也诚恳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能在这一点上帮助他太多。她和西乐高交集不多，比起欣赏歌剧伊莎更喜欢变成一颗古老的大树倾听自然的声音。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还是先利用好我们手上的资源好了。”林凡摇摇头，拍了拍黎曼鲁斯的盔甲让他不要和马格努斯拌嘴了。

黎曼鲁斯对着马格努斯冷笑几声，然后调整着狼之时刻的延时功能，让他们处于一个较慢的时间流动中。

做完这一切黎曼鲁斯对着林凡说着，“接下来我们去找科拉克斯。”

“啊？”林凡愣了一下，“去找科拉克斯？”

“怎么？你对我这个兄弟有什么意见吗？”

“那到不至于，只是这紧要时刻去找，会不会有些...”林凡纠结地说着，对他来言这就像是做世界末日级主线任务的时候被采花的次要任务给截胡了一样。

黎曼鲁斯皱着眉头，将狼之时刻在林凡脸上晃悠了两下，“有着东西你怕什么，而且这可不是我的打算，是父亲交给我的任务。”

“帝皇说什么？”

“他...”黎曼鲁斯犹豫了一下，显然对帝皇交给他的这个任务有些想法，但最后他还是长吁一口气对林凡说着，“他希望我们能从科拉克斯的身上学到让亚空间本质解放的方法，以备不时之需。”

“这样吗？看来自闭的帝皇终于愿意向你们透露一些秘密了？”

“呵...若是我的其他兄弟在这里，他们一定会说我父亲此举是想继续利用他们。”

看着黎曼鲁斯神色忧郁，林凡也没有多说话，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最好还是让他们父子之间解决为好。自己只要在恰当时刻把他们拧巴的内心直接点出来就行，就像是多恩不会当着佩图拉博的面说他设计精妙，林凡就可以替多恩说出来。

然后林凡将注意力放在了伊莎身上，伊莎也是歪着脑袋看着林凡，眼中的笑意根本就藏不住。

林凡问道：“摆脱了纳垢你很高兴吗？”

伊莎摇摇头，“不是因为那个，谢谢你容忍我孩子的任性，我知道他们并没有看起来的那样友善和美好，一个个脾气怪得很。在阿苏焉降下法令，用帷幕彻底隔绝了我们的联系后，他们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接受我们的离去。”

伊莎说到这段历史的时候神色十分悲伤，眼神里有着对阿苏焉行为的不解和怨恨。在她看来，阿苏焉的法令是让灵族堕落的开始，这群孩子还没有成熟到能自己面对宇宙，他们在没有监管的探索中一步步堕落，而伊莎却只能无力的看着他们走向深渊。

法令的另一点负面影响就是重创了灵族诸神的威望，他们以前真的能行走于人间，而后来却变成了一个个工匠所雕刻的石像，维系灵族社会的信仰也就此没落。

林凡对于伊莎的想法没有太多感慨，要怪就只能怪凯恩太暴虐，阿苏焉太摆烂，天堂之战后的银河又太过残破。

亚空间和现实亲密结合在一起的混沌模样林凡可是借着旁观者的展示看的清清楚楚，那简直就是末日二字的彻底展现。

林凡摆手，表示自己没有伊莎说的那样好，“我只是在几本书里得到了灵感，想要试试有没有可行性。”

“哦？”伊莎很是好奇，“方便透露一下是什么书吗？”

林凡可不会向伊莎说这是他在穿越战锤世界前所看过的各种同人文，比如黑暗帝国、基里曼大叛乱、基里曼和伊弗蕾妮的婚后生活什么的。他只是说自己得到了几本来自黑图书馆里的书罢了。

伊莎点点头，她是知道黑图书馆的。那是由西乐高所控制的神秘区域，在没有得到西乐高的许可，即使是阿苏焉也不能踏入黑图书馆半步。

据说黑图书馆记载着宇宙最为详尽的历史，从古代到未来应有尽有，从古至今无数的野心家想要进入黑图书馆一窥究竟，但他们的努力都以失败告终。

伊莎甚至怀疑西乐高早就已经通过黑图书馆得知了色孽的诞生，灵族诸神的灭亡，要不然他怎么能轻车熟路的从色孽诞生的尖啸中逃走呢？

而林凡现在说他看过黑图书馆的书，这无疑让本就好奇的伊莎更添了几分兴趣，林凡也是在她灿灿的目光里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