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我总是在想这么一个问题，这些东西的味道实在是和我曾吃过的东西味道极其相似，说成一模一样也不为过...会不会是因为我根本就想不出来那种独特的味道呢？”

半天科兹没有回话，林凡也是回头看去，只见到寂静王正静静的站在自己的身后，科兹又一次浑身梆硬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呃...你好？”林凡向寂静王打了一个招呼。

他觉得自己和寂静王应该不会有冲突，也许寂静王来这里是和他谈一些更有趣的问题。

比如消灭虫子，封闭亚空间，搞搞星际大团结之类的事情。

“你好，主观者。或者我可以称呼你在这里逗留所使用的名字，林凡。”寂静王开口说话，低沉的中年男性声音相当性感，没有金属的回声。

不过还有一些细节让林凡有些在意，不管是奥里坎还是塔拉辛，他们说话时口部的孔隙都会发亮，但寂静王刚才说话的时候却没有这样的表现。

而且更奇怪的是，林凡觉得寂静王正在看自己，而不是进行冰冷的数据分析和立体成像。

这家伙身上想必是有不少好东西，作为惧亡者王朝的最高领袖，他的华丽斗篷里不知道藏着多少神器。

“我不太在乎名称的问题，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林凡随意的说着。

“林凡。”寂静王停顿了一下，“我并不想打断你的雅兴，但为了银河系能继续存续，我必须阻止你接着向更深处探索。”

“银河系坍缩系数？”

“正是那个，看来旁观者已经告诉你足够多的信息了。”寂静王有些轻松地说着，主观者能对自己的力量有清晰的概念，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极好的情况。

牵一发而动全身，尤其是这个银河系还如此的脆弱。

寂静王觉得这里并不适合正式的交谈，于是他摇晃一下权杖，流淌出来的活体金属构建出来两个大小合适的舒适凳子。

两人面对面而坐，寂静王觉得一旁的科兹赤身裸体实在是有失礼仪，随手给他盖了一张软金属片。

林凡开口询问寂静王，语气里暴露出来了他的好奇，“主观者的力量我已经见到了，如果白欢能一句话让宇宙消亡到银河系的大小，那我可不可以用一句话让宇宙重新恢复？”

沉默许久，寂静王叹口气，“很难，相当难。”

他取出一个白板，准备和林凡讲讲主观灭物和主管造物的区别。

“仔细盯着这个白色板子，10秒钟后你闭上眼睛。”

林凡乖乖照做，他闭上眼睛，寂静王往他手里塞了一块切割光滑的黑石。

“仔细思考一下这个白色板子是什么样子的。”

仔细思考...

林凡拧着眉头，他手捏着黑石，脑海构思着刚才白板的细节。

白板有多长？有多宽？有多厚？边框是什么样子的，白色有多白？

林凡觉得有些困难，他能制造出来一个朦朦胧胧的白板虚像，却没法让白板的细节被确定。

只要轻轻呼吸一下，林凡就觉得白板的形态就会有些许变化。

这些复杂的思绪通过林凡的双手作用在黑石上，黑石的性质正在转变，做到这一点需要的巨大能量和必要物质都被忽略。

然后黑石变成了一块朦胧的白板，大约有个长方的形状，大约有个基本的白色。

那么白板从微观层面观察又是什么呢？

寂静王并不知晓这一点，也许组成白板的还是白板。

“现在尝试一下往白板上填上一道细窄的黑色。”

林凡手持的白板出现黑线，有的直有的斜，时而稀疏时而密集，时而凝实时而虚幻。

无迹可寻的抹除和增添同时出现，寂静王降低了自己录入信息的能力，避免自己的核心过载烧毁。

“也许你该看看你的成果。”

林凡睁眼，他手里持着一块白板，简陋还有些肮脏。

“我觉得还行...”

“你可以先掰开看看，然后再思考一下。”

林凡将白板撕开，里面空空荡荡，可怕的虚无和周围环境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我不知道里面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是铁片，或者是木板？”

“那你为什么不思考一下铁片和木板的样子。”

林凡又闭上眼睛，思考着金属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冰凉、有光泽、坚硬但也有柔韧性...

白板变成金属，大小和厚度跳跃式的变化，寂静王的眼睛无法捕获变化发生时的任何细节。

林凡睁眼，看着手中的金属片，觉得还可以。

寂静王也是赞赏式的鼓鼓掌，“这已经相当不错了，白欢在进行第一次思维造物的时候差点抹除了我们的实验室。”

“那意思是这个方法可行？”林凡有些惊喜。

“建造一个事物比抹除一个事物要困难的多。”寂静王意味深长的说着，“在海边制造一个沙堡需要耐心和天分，但摧垮这些精雕细琢的小玩意只需要在里面滚两圈就够了。一张足以被流传千年的名画需要画师呕心沥血数十年，但让图画彻底毁坏只需要吐一口唾沫，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