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凤凰和火焰！我将按照我的意象重塑银河系！我将烧掉过去的罪恶，所有的完美和不完美，所有的罪行！啧啧啧...多么自大...哪怕是邪神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林凡用夸张的口气重述着福根的话语，他走到福根面前，他伸出手抵着福根的下巴，然后轻蔑的用手指刮了一下福根的面颊。

“你想追求完美，可你本身就是不完美的...不只是你这个克隆体，你的原身也不过是个有缺陷的实验品罢了。”

“我说...够了...”福根抓住了林凡的手，他面无表情，眼中透着一种失魂落魄的愤怒，“我不会像他一样的...我会证明给你看...”

“哦？那还真是不错...”林凡笑了笑，接着看向那些帝皇之子，“他们呢？我这里有很多爆弹，你想把他们怎么变着花的处决都行...”

“住嘴！”福根愤怒的大喊一声，随后他的表情变得哀伤，一种恳求感正在他的体内蔓延出来，“我不会再一次抛下他们了...我必须承担起一切的罪责...”

“赎罪啊，这让我想到了一句老话。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为人民服务的事业是无限的，他们疯了一万年，也许你们可以用十万年的时间赎清罪行？哈哈，谁知道呢。”林凡缩回自己的手，他觉得福根现在已经承受足够多的精神打击了，还是日后再说，就像是调教佩图拉博一样的调教福根，也许他们两个人会逐渐放下心中的执念...至少佩图拉博这几天心情还不错...

林凡刚这么想完，就听到霍普手下的药剂师正在给他发送通讯，他细细听着，只听到骨头钢铁碎裂的声音，还有佩图拉博的大喊。

“站起来！就你们这水平，还想保卫帝国吗？都给我站起来！你们这些废物！”

在佩图拉博还没有把人送进无畏之前，林凡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他急忙向可汗告知一声，然后朝着训练场跑去。

房间中只剩下察合台、福根、帝皇之子和一旁隐身看戏的塔拉辛。

“兄弟...”福根开口，他看向察合台，“你认为有完美吗...”

“没有，谁都不是完美的，你不是，我不是，就连父亲也不是。”

“哦...”福根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察合台走到门口，将踹开的防爆门扶起，准备死死堵住门口。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管如何，欢迎回来。”将一把爆弹枪丢到福根手里，察合台守在门口附近，他已经交给福根选择的权力，至于结果如何就不由他来决定了。

福根拿着爆弹枪，沉甸甸的。弹夹里的子弹正好他处决在场的所有帝皇之子，他回头看着艾肯内克司，看着这群腐化的子嗣。

他举起枪，枪口对准艾肯内克司的头，他的手从来就没有这样颤抖的厉害。

“做您该做的吧，父亲...”艾肯内克司抬头，“能再一次见到您...真的太好了...”

这一番话让福根的大脑变得空白，他觉得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眼熟，那些患了枯萎病的子嗣也是这么对他说的。

“父亲？您回来了？太好了...能死前见到你一面，真的太好了...”

不！他不能这么做！福根丢下爆弹枪，他跪在艾肯内克司身前，紧紧抱住他的子嗣。

“唉...”没能听到爆弹枪的咆哮声，察合台摇摇头，“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他离开门口，只剩下啜泣声回荡在门外的通道中。

还有塔拉辛幽灵般的兴奋呼声。

————

霍普变得鼻青脸肿，甚至还在咳嗽，战团的其他人情况都不太好，即使药剂师的医疗水平突飞猛进，他们也在佩图拉博的铁拳下遭受太多的殴打。

这张巨大的桌子从来都没有坐过这么多的人，在霍普的印象中，他们的战团永远都只能填充这张桌子的小小角落，剩下的位置是永远也填不上的空缺。

那几位长者并没有和他们坐在一起，反倒是和一群神秘的战士坐在一起。他们的身上有着厚重的披风，采用的盔甲并没有任何的装饰和色彩，一层金属原本具有的苍白就是他们所拥有的标识。

其中的一个苍白战士格外的壮硕，虽然远不及佩图拉博那样的厚重坚实，但也让霍普感到一种无法抗争的压迫感。

也许又是一名为帝皇服务的神秘战士？又是一位在黑暗之中默默前行的荣耀长者？霍普并不清楚这一点，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的好奇他们的身份，身为帝皇的战士，他们只要完成帝皇交给他们的任务就足够了。

“看来你选择带着他们赎罪？也行吧...”林凡看着将自己锁在盔甲中的福根说着，“我们要去找原来的福根，你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吗？就是那种若有若无的联系。”

福根点点头，没有多说话。

“那还真是好消息，到时候我们把福根的灵魂就装到你身体里好了，毕竟他的肉体已经被皮老板一锤子攘碎了...”

佩图拉博皱了皱眉头，他将爆弹枪指向林凡，手指虚扣了一下扳机，接着喝起富有营养的乱炖肉汤。

桌子旁吃饭的人只有林凡在说话，他也乐于当原体联络感情的润滑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