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听完塔拉辛的描述，直冒冷汗。

怎么大家都是主观者，凭什么你这么猛啊？而我打个卢修斯那个死人妖都难受的要死...

刚一落地，就被惧亡者判断为古圣造物，崩解射线、负熵武器、五维抹杀粒子炮，这种林凡听都没听过的上古大杀器全都用了出来。

白欢毫发无伤，表示你们这焰火还挺有意思的。

动用了准备用来封锁星神的超空间监狱还有流放失控战争机器的无所知裂隙生成器。

白欢依然存在，表示你们的审美有待提高。

将她运送到一个星区，并动用了璀璨星图将其中的所有恒星和星球的寿命加速到千年内就会消逝的程度。

并派遣了大量的抹除者舰队，将这些寿命奇短的星球一一抹去，只留下冰冷空间中随机游荡的，可以用千以内的数字来计算的原子数目。

那个地方可以被完完全全的称作是宇宙的空白了，除了不断膨胀拉伸的空间以外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哪怕是最近的一个星系都在几千万亿光年之外。

惧亡者们解决了一个他们不能理解的大问题，感到很高兴，接着着手准备消灭古圣的天堂之战。

然后过了一两个星期，那片空白的星区发生了极其罕见的空间收缩，这种空间的收缩一瞬间就将整个宇宙的参考系挪动了，整个宇宙向着白欢平移了几千万亿光年，填补了空白。

这种剧烈的变化险些将整个惧亡者的科技体系和星系探索坐标完全崩溃，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科技发展的足够之高，都用不着古圣接着出手了，他们自然会分崩离析。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白欢快乐的在“终结者”中用他们送给她的礼物整花活，偶尔跑到和他们打仗的古兽人哪里去和古兽人皇帝谈笑风生。

那会的灵族还没有未来全盛帝国时期那样的变态和极端，因此白欢也蛮喜欢去和那些家伙在网道中飙船的。

“.....说真的....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丢啊。”林凡抱着头，他很确定塔拉辛是不屑于以欺骗来玩弄自己的，但是他所听到的事实依然严重冲击了他的世界观。

如果他手中有个鼠标，他一定会右键刷新一下世界观。

“这不是很合理吗，她超越了所有的维度，是维度之上的存在，这个低等的宇宙讨好她也是理所当然。”

“不！”林凡站起来，严肃的看着塔拉辛，“这一点也不理所当然！我和她完全不同，我甚至还受过伤！甚至有时候还会昏迷！我除了射击强以外几乎完全没有可行的作战能力！”

“...所以？主观者之间也有着差异？这真是很有意思，我喜欢新知识。你可以向我描述一下情况，如果我都不能分析出来的话，那么我相信你就得去找亚空间的那些家伙了。”

林凡叹了口气，坐回了椅子上，向着塔拉辛讲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故事。

默默听完一切的塔拉辛思索了一会，给出了一个让林凡瞠目结舌的结论。

“听完你的过往...我觉得你和上一任主观者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你的所知。”

“我的所知？”

“你知道很多东西，你知道人类万余年的历史大事，你知道人类帝皇的诞生和过往，你知道亚空间的本质，你知道我，你知道天堂之战，你知道我们将要走向的未来...而这些，就是你和第一任主观者最大的区别。”

塔拉辛又一次陷入了回忆，似乎是想起了当初和白欢交流的过往。

“而她呢？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看见我们不会说惧亡者，更不要提塔拉辛这个名号了，她只会叫我们终结者，叫我们是天网系统。可是那个东西我在极其遥远的未来，在大沉睡之后才找见相关的信息。那个时候人类甚至连地球的海洋都没有探索明白。”

“她称艾达灵族为精灵，并想着法子的叫那些瘦弱的家伙去她的‘妙妙屋’做客，至少她是这么说的。她还找我们要了星球改造系统，做出来一个叫做泰达希尔的参天大树，然后把它烧掉。这我当时不能理解，但是后来人类做了个游戏我就能明白她的意思了。”

“去和古兽人们玩，并说自己才是真正的部落大酋长，可是据我们所知，古兽人那时候是帝国制度，而且他们的领袖是哲人王。如果不是因为古圣没有给这些战争机器上一个终止器，我想他们会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灿烂文明的。”

“她甚至对基本的科学概念都没有，将我们的高斯粒子射枪称作是激光笔，将我们的超空间监狱称为毫无审美的坟头...”

“宇宙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她则是其中清醒的主人。但是你则不同，你的全知限制了你的心灵，你对我们的理解也就导致了你会畏惧我们，你知道效果，知道结局，所以你也就会在你认为的可怕打击中受伤。”

听着塔拉辛的分析，林凡觉得他说的可能是对的，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大号兽人，当他开始寻思自己会受伤会死的时候，自己真的就会受伤和死。

当他开始对一些末日武器的威势感到恐惧和害怕的时候，当他的精神被身边阵亡的战友所动摇的时候，他确实会对自己的命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