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意皱紧眉头,问道:“我这毛毛躁躁的性子都没犯错,你沉稳又谨慎,还能犯大错?”
“画意,你不觉得咱们最近的日子都过得太随意了吗?”
诗情看着画意,认真道:“每日忙完了手头上的活儿,咱们就跟姒君小姐一起看话本。
甚至,还在私底下讨论别人的私事儿。
谁跟谁瞧对眼了,谁又给谁送礼物了,谁今日被责罚了……
这种事情,按理说咱们知道就行。
若郡主问起,要与我们讨论,我们就老实回答,若郡主不问,我们也不好私下八卦。
要知道,我们这段时间的行为,跟嚼舌根子没什么区别!
也就是咱们在长乐园伺候,郡主不与咱们计较,换了别人试试?早把我们拉出去乱棍打死了!”
画意一听,也是一身冷汗:“你不说还好,一说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可从前,我们好像也不是这样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秀姑姑回去养胎待产开始。”
诗情叹了口气,道:“咱们俩还是太嫩了。
以前有秀姑姑在,她时刻盯着咱们,提醒咱们,咱们才没有犯错。
现在秀姑姑不在长乐园了,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