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一僵， 虽然只是一瞬，他很快就调整过来了，但还是被宋烟发现了。

“看见了，那又怎么样？”沈敞的表情平静。

宋烟渍渍两声，“这么冷静啊？老情人相见，你们都不叙叙旧的吗？”

“之前你假死的时候，林小姐可是很伤心呢？这会儿知道你没死，她是什么反应呢？”

沈敞握着枪的手慢慢收紧，他脑海里浮现出林颜刚才看见他时的那双眼睛。

震惊，悲痛，惊讶，还是绝望，那是了无生机的绝望与失望。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低低的笑出声，声音凄厉沙哑，眼泪一点点的滴落，仿佛要流尽了一般。

沈敞微微闭眼。

宋烟还在继续刺激她，“林小姐知道您没死是该伤心呢，还是难过呢？”

沈敞突然平静道，“够了。”

宋烟嘴角微勾，“我猜她应该是心如死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