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充愣的同时,封灵儿也是在慢慢地消化齐晟输送给自己的那段信息当中。
自己回家了,齐晟也会死???
“是,我是很爱你,我宁愿与你生死与共,可是,现在不是我们生死与共的时候。”
齐晟坦然,不再是古人特有的委婉与含蓄。
这倒是听得封灵儿老脸一红,随后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和我还绑定一起了?”
这不是修仙文的世界,更不可能有什么生死契一类的,那么…
“是生死蛊,南疆的蛊术,是你亲手给我种下的,哦不,是这具身体的原身给我种下的,为的则是让我不能把她杀了。”
齐晟纠正这个说法,随后逼近封灵儿的脸颊,苦笑:
“所以,你生,则我生;你死,我亦会死去,你我生死与共,此等秘密,是你我之间最大的真诚。”
“就因为这个?”
封灵儿发觉齐晟的鼻尖已经抵在自己的鼻尖上,两人正视着,凛冽的竹香包绕着自己,却让自己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清新优雅,却能让人冷静。
“不止,灵儿,既然你忘了我,那我亦可以重新开始,我不想让两个孩子的人生不完美,更不想失去你。”
真诚,永远是一个男子最大的滤镜。
这话,让封灵儿陷入了沉思,她咬了咬唇,笑道:
“我可以答应你,给你一些时间,这段时间我会保护好自己,但是到了时间,我也不会让你与我共生死的。”
她有的是办法处理了那南疆的蛊虫。
在医这一行,她封灵儿说不行,谁能说行?
“好。”
齐晟开怀地点了点头,似乎是为了争取到一小块糖果而高兴的小孩。
两个人还跪在地上呢,如此对视一笑,看得人直迷糊…
“呀,爹爹娘亲在夫妻对拜!”
齐知礼刚走进来就往外转身,齐知文闻言也立马捂住了知礼的眼睛,道:
“不能看哦,不是说夫妻对拜过后就会是洞房了吗…”
“...”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眼珠子都往旁的地方瞟去。
“知文!”
封灵儿跑了出去,拉住了齐知文的手,随后道:
“你小子课文都念完了吗?没有的话赶紧去!”
“母妃,孩儿做错了什么?”
知文轻声问着,似乎有些不服气,但最后还是乖巧地去了。
“还有你齐知礼,去把字练好!”
“娘亲坏蛋!”
“...”
齐晟看着那母子三人的身影,勾起嘴角笑了笑。
明明那就是亲生的母子仨。
她嘴上不承认,可心底是很爱那两个孩子的。
见两个小孩恹恹离去,齐晟走到了封灵儿身旁,轻声问道:
“这宅子里也发生了很多事,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做?”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背锅,继续得罪封家咯,时候未到,我还是要给回家留下机会啊。”
这话说的很直白。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想阻止我回家断了我所有的机会,我就自己解决自己!”
“自己解决自己,怕是不能成功回去吧。”
身为常年在战场上厮杀博弈之人,对这些细节非常敏锐,若是这一招能使得通,她也不必花费这么大的精力了。
“你可以闭嘴了。”
封灵儿闷哼两声,把门带上,又开始翻阅书籍。
她也该去找找关于南疆的书籍,看看这蛊虫究竟是什么东西,这蛊虫在许多小说里都见过,可她真不知这蛊虫的运作原理是什么。
再加上在现代世界,某些短视频也很流行拍苗疆的视频,配文写着什么村支书不允许放蛊,会被罚款云云。
这样的民族与文化,到底都带着些许神秘的色彩。
封灵儿看书看到了深夜,随后不知不觉趴着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自己又是躺在床上的,通过往常的经验,她将脑袋埋在了一旁的枕头上,心中好笑:
果然,又是他。
封.霸总.灵儿: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油腻版,擦了擦鼻尖)
那淡淡的清香,残留在枕头上,却能够想象那人的模样…
一时失了神,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还有些高兴与得意,心中有一片扁扁的竹叶落在了清水潭之上,透明的心思荡起了涟漪。
“果然,纸片人都是自带清香的,不似现实中的男的,花期短,容易油腻。”
和纸片人恋爱是最好的选择;但她不能留恋于此。
感慨结束,起身一瞬,外头又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封灵儿!赶紧回京一趟!你害死若兰的事情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那是封以白的声音,那声音雄厚无比。
“大哥,有什么事好好说话,莫要吵到我家灵儿休息。”
齐晟的声音也在一旁响起。
封灵儿推开自己的门,看着门口的封以白面色急切,见到封灵儿又怒又有些好奇。
“封灵儿,你把若兰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