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哥原本死了爹一样的脸色,突然露出狂喜。
刚刚何大清说,一切的花销在他的头上,可把乌鸦哥给吓坏了。
这里可是高档舞厅,用销金窑来说都不为过。
里面的窑姐儿,用镶金边的来说,都不过分。
要知道刚刚乌鸦哥都动了卖房子的心思,心里的凄苦,又有谁能懂啊?
乌鸦哥热烈的握住了舞厅老板的手,上下摇晃。
“老事大气,难怪买卖能做的这么红火!
以后但凡有什么事,尽管使唤我乌鸦...”
小弟们留在大厅娱乐,何大清,乌鸦哥,还有光头陈跟着舞厅老板一起上了二楼。
光头陈就是改头换面的卷毛陈,此刻有些手足无措的,被何大清硬拉着上了二楼。
光头陈连娘们的手都没牵过一下,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看着光头陈那窘迫的样子,何大清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带傻柱见世面的样子。
男人啊,还是得见见世面。
尤其是组织上的人,你不把世面给见透了。
那万一,要有一个女特务呢?
就光头陈这鸟样,连祖宗十八代估计都让他卖给女特务了。
想到这里,何大清朝舞厅老板喊道:
“把你们舞厅里,球大的娘们全都给我叫上来。
知道我这兄弟,为啥剃光头吗?
他整天摸自己的光头,就是幻想着摸娘们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