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还没落音,原本躺在大棚里要死要活的病人像被注人了兴奋剂一般.一个个瞪着发亮的眼睛,挣扎着爬了起来,还有严重得要活的病人像被注人了兴奋剂一般,一个个瞪着发亮的眼睛,挣扎着爬了起来,还有严重得爬不起来的,手摸素着,从身下不知什么地方摸出来一个脏瓷碗,颤抖着伸向舍粥的方向。
食物是生存下去的必需品,看到这些人虽然活得这么痛苦,却依旧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姜宁心中莫名的酸楚,对尤自发愣的侍卫们吩咐道:“大家都帮着布粥吧。”
侍卫们虽然自身也俄着肚子在,却还是很服从的接过病人们手中的碗,帮着盛粥。
“你们王员外经常舍粥吗?”姜宁好奇的问那两个舍粥的男人,看两人穿着干净,的确是大户人家下人的打扮。
两人抬头打量了姜宁一会,其中一个男人应道:“姑娘是外地来的吧?我们王员外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这次洪灾,他可救了不少人这不,前儿天听说这里来了一批瘟疫病人,便天天遣我们来舍粥,看你们的样子也没吃饭吧,反正粥多,你们也一人来一碗吧。
天灾时期,能这样达济天下,这个王员外倒当得起大善人这三个字,看来,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另一个男人见姜宁半天不答话,也开口了,“姑娘,你就放心吧,我们这带着干净的碗筷呢,瘟疫可是会传染的,所以,我们不光舍粥,还舍碗,这些灾民的碗就是我们前儿天来的时候发的,你就放心吃吧。”说完,从板车上取来一摞碗。热情的盛满一碗递给姜宁。
手中的小米粥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勾起了姜宁的食欲,她端到嘴边,正要开吃,一旁的右大人猛的夺过了她的碗,将她拉到一边,轻声道:“主子,这里的东西怎么能乱吃,要是染上疫病可怎么办?”
“应该没事吧?又没有共用餐具,粥也是人家大老远推来的。”姜宁有此不以为意的指了指那些侍卫,他们送完粥后,已经陆陆续续的接过那两个男人盛的粥,蹲在一边吃了起来。右大人看到这一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却引起了舍粥男人的不满,他把粥勺一搁,脸也板了起来,“这位大叔,我们可是好心做善事,你要是嫌不干净,就饿着好了,不怕告诉你,这方圆几十里内,你要再想我碗粥喝,可没那么容易。
看到右大人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姜宁也有些忍俊不禁.“好啦,右大人,大家都吃了,我们多少也吃点吧。”
说完,姜宁重新拿了一个碗盛起一碗粥递给他,右大人不好再说什么了,接过粥,默默吃着,姜宁也端起一碗,迫不及待的吃起来,也许是饿了太久的缘故,觉得这粥的味道特别的香。很快,大家的碗里都一扫而空了,舍粥的男人看了看众人手中的碗,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来得太突然,太刺耳,让人心里发毛,这两个人疯了吗,右大人一碗粥刚见底.突然面色一沉。喝道:“你们两个笑什么?”
两个男人这才止住笑声,原本的慈眉善目此刻尽转为狰狞,嘴角浮起一抹嘲笑,
“哼哼这粥味道不错吧?没吃饱的要不要再来一碗.省得在黄泉路上做了饿死鬼。
姜宁心中一沉,隐隐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其它人也是一脸震惊,侍卫们察觉到不对劲,刚要亮出藏在身上的兵器,突然一个个捂住肚子,蹲了下去。“你们好大的胆子!”右大人刚喝完这一句,自己也痛得蹲了下去,却仍强忍着挡在姜宁身前
“主子,你快走。”
头有是一点晕,莫非是中毒了?看到右大人和侍丁一个个相继捧腹倒下,奇怪,为什么她还没有倒?
“哼,吃了我们的断肠散,还想往哪走?乖乖的等死吧,不用怕,要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就解脱了。”其中一个男人冷酷的说着,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似在欣赏一场好戏。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姜宁忍着头晕,扫视了一眼四周,发现大棚里的病人虽然有不少在呻吟,却并不似右大人他们这般痛苦,难道,只有他们中毒了?
看来他们是预谋已久了。
姜宁突然感觉颈间热热的,头晕的症状竟有所缓解,顾不得去多想,她的手悄悄的伸入了腰间“把解药交出来,否则……”
“否则怎样?”男人不屑的哼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为什么你还没有倒?”
另一个男人也是一脸震惊,对同伙道:“喂,是不是你拿错碗了?断肠散下肚,应该很快就发作的。
“一定是你搞错了,不然她怎么会还没有毒发?上头不是说过要做得不留痕迹吗?现在怎么办?”其中一人对另一人叫器着。“怕什么,大不了一刀杀了她,反正那些灾民也要处理,一并烧了,谁还能查得出来。另一个人不服气的吼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争执起来。
她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国,只是不知所措的望着身边的右大人,他已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只听得到喉咙里“呃呃”的抽气声,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似在催促着她快走。十几条鲜活的人命,只不过一转眼,便已奄奄一息,争执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向姜宁靠近,两把匕首反着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