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才会没出息地遭受突袭,陪着有夜一起躺进木箱。
可事已至此,他竟还心存幻想地为信仰祈求一个否定答案。
“您…身后的箱壁上有刺吗?”
“没有呀。”
沾染血液的肩胛骨流畅延展,牵动伤口处流出一层新鲜血液覆盖,压抑的吸气声躲在尾音之后,忍耐疼痛的肌肉阵阵抽搐,又不得不听从主人的意愿,努力拉扯绳结。
圣女大人一定很疼……
他也经常受伤,即便接受治愈魔法后一切伤口都会消失无踪,可伤口产生时的疼痛依旧会牢牢印刻进灵魂,令人本能性地惧怕起会伤害自己的各类利器。
而纤弱的少女还得忍着疼痛,佯装无事地持续拉动伤口去解一道按照她的能力很难解开的绳结。
克劳狄乌看在眼里,可他无能为力,只能垂眼咽下晦涩的无名情绪,继续问道。
“是那个侍从做的么?”
“对啊,是他打晕我,把我关进来的。对了,你是怎么被捉住的?”
有夜终于用牙连咬带拽地解开了绳结,颇为自豪地拍了拍克劳狄乌的手背。
“解开了哦!”
那双环在她腰间的手在接受自由信号后先是缓慢地活动了一下关节,然后才慢慢地撤走。满是自责的低哑解释伴着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自她身后传来。
“我看见了您的呼救讯号,可我…太过自满,没有去怀疑年幼的侍从……”
讯号?
有夜愣了一瞬才想起克劳狄乌指的是什么。
他确实曾和她约定过,只要看见召雷魔法就会尽快赶来。
可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