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要给你们定个娃娃亲,长大以后让你们结婚的吗?”
“可是我又不喜欢他。”
为什么他们都记得自己的跟秦添的婚事,只是玩笑话,为什么都要当真!
“唉!”余恩恩也跟着她叹了口气,“也是!强扭的瓜不甜……”
刚说完,她又想起自己,难免有些心虚。
她跟徐幸止在一起之前,也是强扭地瓜,如今扭下来尝一尝,还挺甜。
“咳!”
她掩唇轻咳一声,“他用的方法就不对,怎么能强制呢。”
余恩恩越说越心虚。
她可没半点资格说秦添,毕竟当初为了完成自己的生日愿望,她还伙同着徐攸仪给徐幸止下药呢。
“额……所以你还没告诉你哥你和李含真的事情?”
“没有……”
林缇还在时不时地啜泣,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只试探着说我想谈恋爱,他都成这样了,我怕他真的、真的砍掉真真的腿。”
要知道他俩已经谈上了,可不止砍了他的腿,连人也得一并丢到浦南江里。
“叩叩——”
两人都还没聊完,徐幸止就过来敲门,没等余恩恩应,他就已经转动把手推门,慢条斯理地进去,“还在聊?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