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我看看,没事吧?”
“啊?”纯子有些迟疑,因为被烫到声音有些含糊,“这要……怎么看?”
“你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木兔捏着她脸颊两侧抬起她的脸,凑近了点,“我有一次没注意,就被烫起泡了,超级疼。”并且之后好几天疼的食不下咽,木兔至今仍心有余悸。
纯子想了想那个画面,很是抗拒:“不要,那样好像吊死鬼,不好看。”
木兔急了:“怎么会,你最好看了!快点让我看看啦,要是烫伤了,得赶紧去买药才行。”他一急手下的力道就失去控制,弄得纯子有点痛。
纯子扳他的手:“轻点轻点,你先松开一点。”
“抱歉,但你还是得让我看看。”木兔并没有完全放开她,只是放轻了手上的力度。
纯子见他坚持,加上自己舌尖现在确实火辣辣的,很不舒服,别扭地张开嘴。
“看不清啊,你能把舌头伸出来点吗?”木兔都想找个手电筒之类的照照明。
纯子不情愿地将舌尖往外推了一些,探在齿间,这样子说话发音愈加不清晰:“好了吗?”
木兔认真观察了一会儿:“好像……有点红?”
不是,这仿佛说了一句废话。纯子无语,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木兔没有动,在确定纯子没有什么大碍后,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场景有些糟糕。
头顶的吊灯洒下的光落在纯子身上,像给她上了一层朦朦的釉,乌黑水润的眼睛地看着他,手下少女脸颊的触感,比他妈妈的昂贵丝巾还要细滑,软软的,温凉的,以及……雪白贝齿间隐隐绰绰的嫣红舌尖。
木兔猛地收回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纯子。他屈起膝盖,双手抱腿,头也低了下去。
及川收拾完从厨房出来,看到那一坨兔球球,脑袋上冒出个问号:“他怎么了?”
纯子哪里知道,摇摇头,继续吹自己的牛奶。
不过及川并不是真的关心木兔,随口问一句没得到回答就算了:“我先上去帮你收拾一下主卧,你喝完牛奶赶紧上来休息。”
“……叫他也早点休息。”尽管不待见木兔,但及川的礼数让他无法彻底无视对方。
“好哦。”纯子端着杯子小口小口慢慢喝着牛奶,等她都喝完了,木兔还团在那里。她伸手戳了戳,对方从膝盖间抬起脸看她:“木兔学长,你还好吗?”
木兔觉得他很不好。少女细嫩的脸颊浮出了淡淡的红印,是他刚刚太用力不小心留下的,加之方才的画面仍残存于他脑海中,他现在只想找个什么地方躲进去。
木兔作为已经升到高二的学生,尽管人生的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排球上,也不代表他真的对其他事情一无所知。
至少,生理课他还是学了的!
所以,他现在慌的不行。QAQ谁来救救他啊。他现在……很难办。同时,他也在瞬间明白了,之前拥抱纯子时,他的不满足到底源于什么。
木兔浑身都烧了起来,他很无措,他不是来这里当变态的啊!可那个画面始终挥之不去。呜呜呜,不要啊,太超过了。为了不当变态,木兔开始在心里拼命回忆自己输球时的场景,大家不愿意陪他加训的场景,以及及川那张脸,力求让自己赶紧难过起来。
纯子见他一言不发,只呆呆地看着她,以为木兔又陷入他那个神奇的消极模式了,笨拙地模仿枭谷众人哄木兔:“Hey Hey Hey?”
“这不是枭谷的最强王牌吗?”
“扣球得分超级帅气的木兔光太郎!”
好像没什么用,纯子看着面前的顺毛兔。因为刚洗完澡,木兔银白色的头发柔顺地垂着,加上他这个抱膝发呆的姿势,真的——超级可爱呀!
纯子的手蠢蠢欲动,小岩和及川安慰她时,总会摸摸她的头,那她也可以这样对木兔吧?
纯子试探地摸上木兔的毛茸茸的脑袋,对方没什么反应,她又小心地揉了两把:“不难过不难过,怎么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呢?”
“怎么才能让我开心起来?”木兔语调古怪地重复了一遍。
“嗯,只要我能做到。”纯子到底和木兔相处时间不长,不能立马破除他的消极模式,只能依靠对方自己告诉她该怎么做。
“只??要??你??能??做??到?”只是听到一句话而已,大脑就不受控的引发各种联想。
“木,木兔学长?!”纯子连抽了好几张纸巾捂住他的鼻子,“你你你,流鼻血了啊,还好吗?”
木兔这才感觉到自己鼻腔湿漉漉的,有液体在往外溢出,他自己伸手用纸巾按好鼻子,声音虚弱又带着一丝悲愤:“我没事……我没事。”出,出丑了。
“是天气太干燥了吗?”纯子担心地看着他,“我们家好像有空气加湿器,待会儿拿到你房间吧。”
及川被下面的动静吸引,从楼上下来:“这又是怎么了?”
纯子见救星来了,忙不迭地告诉他木兔因为天气燥热流鼻血的事:“正好,阿彻你帮他止血,我去找找看加湿器放哪里了。”
“流鼻血?”及川怀疑,等纯子跑去储物间,他才走到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