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所以我们家没有游戏设备,只有些益智类玩具,拼图、积木什么的,这个房间有投影仪,你想看电影也行。”
黑尾在在地毯上坐下,看着角落的钢琴,很是好奇:“你会钢琴?”
纯子摇头:“不会,那是我妈妈的。小时候跟着朋友去打排球了,妈妈抓不到我练琴,就随我去了。我妈妈弹琴可好听了,爸爸说他当初就是对弹琴的妈妈一见钟情。每年结婚纪念日,妈妈都会弹琴给爸爸听。”
“是吗,真好。”黑尾有些羡慕,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自然没人和他讲什么父母的爱情故事。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有种隐隐约约的想法,他绝对会让自己的孩子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以弥补童年时他对完整家庭的向往。
纯子,在爱中长大的孩子,父母恩爱,家庭和谐。可以说,纯子的家庭就是他理想中的样子。如果他抓住她,她是不是也能把这种幸福带给他呢?
他会很爱很爱纯子,也会很爱很爱他们的孩子,如果这能成真,那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看见纯子翻出积木和拼图,摆在地毯上,又从一旁的架子上挑了些影碟放在他面前
因为是去合宿,所以纯子穿的都是短款运动服,她身上这件就是淡青色的,整个人看上去清新又明媚:“你看看,你喜欢什么。”
黑尾心思根本不在这里,随手指了一下积木,纯子跪起身,把其他东西全部推到一边,和黑尾讲解规则:“抽积木,轮流抽出,谁抽的时候倒下,谁就输了,要满足对方一个心愿。”
她和及川最常玩的把戏,他们两个每当零用钱花光光,又有很想要的东西时,就会抱着积木去迫害小岩。谁让他们三个,只有小岩靠谱的有储蓄的习惯呢。小岩明明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还总是纵容他们两个联手迫害他。
纯子熟练的把积木交错叠成高塔,将小锤子递给黑尾,让他先开始。
黑尾观察了一下积木的结构,顺利抽出一块。纯子思考了一下,从中间左侧抽走一块积木,给黑尾挖坑。
但对方很幸运,安全过关,他和纯子闲聊:“你这几天合宿开心吗?”
纯子在想该抽哪一块,才能让积木倒在黑尾手里,敷衍到:“开心啊,大家人都很好。”
黑尾故作不经意地问:“枭谷有人欺负你吗?”他把抽出的积木放到一旁。
“嗯?没有啊。”枭谷怎么会有人欺负她,大家都超热情的。
“这样啊……那你身上那个齿印,不是因为赤苇欺负你吗?”黑尾看她。
纯子抽积木的手一抖,高塔倒在她面前,她僵硬地侧过身:“你怎么会知道?”总不可能是赤苇说的吧。
“很好猜吧,不是我也不是研磨,木兔又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黑尾伸手摸了一下纯子颈侧,“你还没回答我,这个,不是他欺负你吗?”
纯子扒开他的手,别过脸:“可以不聊这个吗,我好不容易缓过来,不想再回忆了。”不要再让死去的记忆攻击她了。
黑尾很干脆地点头,指了指倒下的积木:“那你是不是要完成我的心愿?”
纯子觉得这个展开莫名的熟悉,提前走位:“不可以说什么,在同样的地方亲一下之类的,一下都不可以。也不可以接吻。总之,这种过分的要求我是不会再同意的。”
“再?”
“……你听错了。”
黑尾觉得自己心头冒火,都快压不住了。这话里的信息细品,枭谷那两个王八蛋到底占了纯子多少便宜,好气啊!
他戳了戳纯子脑门:“为什么只对我严防死守,你倒是一视同仁啊!”
纯子捂住额头:“他看上去太可怜了,我就……”
黑尾冷笑:“你吃这套?”
纯子摇头:“不吃不吃。”她拽拽黑尾袖子,“你生气了?不生气好不好?”一直和颜悦色嬉笑打闹的小伙伴突然生气,她有点不知所措。
“……”黑尾不是气她,毕竟类似的把戏他自己也没少用,他叹了口气,看向被他吓到的纯子,轻声哄道,“没生你气,刚刚是我声音大了点,对不起。”
纯子松了口气,心定了下来:“不用道歉啦,你开心点就好。”
门边传来声音:“纯子,是你回来了吗?”
纯子跑去开门:“是我,妈妈。”她打开门,露出后面的黑尾,“还有我学长,他来我们家做客。”
黑尾站起来和小泉夫人打招呼:“阿姨好。”
小泉夫人笑着应了声:“那你们玩,家里有零食和饮料,纯子,记得给客人拿。”嘱咐完她就拿着喷壶去院子里浇花了。
“嗯嗯,我知道了,妈妈。”纯子问黑尾,“你想吃什么吗?”
黑尾之前气都气够了,毫无食欲:“不用麻烦了,我不饿。”
纯子关上门,往回走,准备在地毯上坐下时,被黑尾握住了小腿:“你这是?”
“你膝盖红了。”
纯子低头看了看,没太在意:“应该是刚刚跪坐的原因吧,这个地毯的毛毛有点粗,小问题,我没事。”
黑尾让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别坐地上了,去沙发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