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扭送到官府。”
“当真是无耻至极!我本以为既然划清界限,这样的族人不要也罢,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恶毒!”
金嬷嬷气得脸都红了,又说道:“岳州苏氏先祖是个人人敬仰的大英雄,生了三个儿子,幺子这一支便是老主子这一支,其他两支后来是越来越扶不上墙,早些年就靠着靖远侯府,在岳州当地也是名门望族,没想到这苏晋学真不是个东西!”
“嬷嬷,不必生气,人都是自私的,反正他们与连生哥也没关系了,不过您看着吧,他们指定会来京城,要求认回连生哥。”
柳安安对这些所谓名门望族没什么好感,表面上光鲜亮丽,内里却十分肮脏。
薛逸风他渣爹不也哭着喊着想要回薛逸风吗?
何况连生哥如今的地位。
“好啊,让他们有脸来,他们只要敢来!”
金嬷嬷捏了捏拳头,好久没有打人了,活靶子送上门来,那她就不客气了!
正好!
下晌的时候,靖远侯平冤昭雪及连生袭爵封侯的圣旨便阿大公亲自送到了统领府。
金嬷嬷和武先生高兴得又掉了眼泪。
统领府的小祠堂内,金嬷嬷、柳安安、武先生和连生一同站在祠堂内,这里摆放着靖远侯夫妻及长子一家三口的牌位。
连生跪在牌位前,将这一消息告诉了爹娘,兄嫂和小侄儿。
金嬷嬷又差点哭晕了过去。
他们的主子等了太久的时间了,终于可以安心瞑目了。
当天晚上,几家亲近之人,还有严家姨母都一同到了统领府。
靖远侯的案子真相大白,众人悬了许久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众人还没说几句话,管家多福来报,平阳长公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