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昨天的。

他沉默了良久，斟酌了一下文字，才发送一条消息出去。

另一边，虞归晚收到消息的时候，准备先离开了。

牧云归有事情要忙。

他被一个紧急电话喊走了。

虞归晚知道是谁找的他，所以没有跟上去书房里，而是留在一楼客厅。

她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刚好，手机震动了下。

江聿怀的消息发过来了。

【接到朋友了吗？】

虞归晚眉宇舒展了几分，按着屏幕，“接到了。”

男人秒回，“你朋友怕生？”

这句话还是她说过的。

虞归晚沉默了下，“应该还好？”

牧云归确实不怕生。

他对于各种社交都十分游刃有余。

不过，可惜的是他顶着那张云归集团掌权人的脸。

所以，他就得是怕生的。

江聿怀过了片刻才回复的。

“这样啊。”

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虞归晚没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