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停留,一会儿在他柔软纤细的腰肢上停留,嬉笑着讨论什么。
“子寒,今日不能怪我们叫你出来了吧。新来的美人儿,第一次登台,这座位可难抢的很。”
“看看那嗓子,那身段,啧啧啧。”
藏春阁,千秋楼,身子软的花楼舞男,嗓子美的戏子,其中美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众人哄笑成一团。
戏正唱到高潮,一些老戏迷拿出荷包往台上扔银子、金戒指还有从头上摘下来的发簪。
扈子寒眯着眼睛看了看台上的人,厚重妆容下也能看到五官精致,露出的手指玉白,柔软,她恶劣地勾唇,附和道:
“大家果然是好姐妹,以后有这样的美人儿看,还要叫我啊。”
然后,她也跟着喊了一声“好”,从荷包里摸出一锭金子,瞄准目标,用力,金子砸在了台上人的腰上。
砸来的力道不小,将正在唱戏的戏子声音都砸出了不明显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