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孟月灵这么一说,孟文瑶才想起杨七郎一家,感觉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转眼她们家成了外戚,还是正得盛宠的外戚。
“父亲的思量也是对的,既然如此,咱们就还当自己是普通翰林,赶紧给哥哥定下婚约,我担心时间久了,有人算计哥哥,还有你也是,我出不了宫,你和父亲看着,有合适的赶紧定下来,不然你作为皇后的妹妹,少不得让人想要打你的主意呢。”
“知道了,姐姐,你放心就是。”
“有什么不放心的?”
皇上一边询问姐妹俩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边伸着脖子看承继醒了没有。
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来,孟文瑶笑声道:“皇儿还睡着,臣妾和妹妹子再说大哥的婚事,听说最近很多人上门拜访,父亲吓得都不敢出门了。
自古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想当初父亲不在家,臣妾走投无路,没有一个人能伸出援助之手,如今臣妾成了皇后,发现满京城都是好人,都上赶着攀亲戚。”
“人心自古如此,小孟大人可有合适的亲事?”
皇上说着话,帮孟文瑶又把被脚盖严实点,生怕孟文瑶月子里吹了风。
自从孟文瑶生下皇子,皇上就真真就成了二十四孝的好丈夫,把孟文瑶照顾的连宫女嬷嬷都插不上手。
要不是孟文瑶催着,皇上怕是从此专心做个奶爹了。
有这么倾心相待的皇上,孟文瑶也不想让皇上多心,直接道:“如今臣妾是皇后,外戚势力过大始终是隐患,臣妾的意思是让大哥和小妹都选普通一点的人家联姻,过日子真心最重要的,一味的看中权利,并不能获得幸福。”
似是没想到孟文瑶会想这么远,皇上心情十分愉悦:“这小子长大以后还要靠外公舅舅,外戚势力不大,不是削弱咱们皇儿的靠山吗?”
“可是?”
孟文瑶刚说两个字,就被皇上打断:“朕不忌惮后族,不忌惮外戚势力,朕和你一样全心为咱们的皇儿打算,只期望他能尽快站稳脚跟,不是个毫无实权的奶娃娃,比起外戚,朕更担心皇陵那一群皇子。”
是了,要是皇上英年早逝,李承继一个奶娃娃,背后站着一群哥哥,坐稳江山的可能性将会大打折扣。
作为皇上的幼子,确实有个强大的外戚势力,是对太子地位的一种保障。
“放心,他们的婚事,朕自有主张。”
担心将来孟月灵婚姻不幸福,孟文瑶挣扎道:“月灵的婚事,一定要臣妾同意了才行。”
“放心吧,朕理解你的担心。”
皇上既是要做大媒,行动起来雷厉风行,在李承继的满月酒上,皇上端着酒杯,佯装醉酒道:“太傅,你看人准,你说这孟家大郎娶哪家闺秀,才能撑得起国舅家的门楣。”
太傅人老成精,一听撑得起几个字,就知道皇上不想打压孟家,还要抬举孟家,他环顾四周,捻着胡子道:“河西崔氏长女,世代书香,满门清贵,定不会让孟家颜面无光。”
“好。”
皇上大手一拍,非常满意这场联姻,河西崔氏那是当皇后都够格的,他的太子将来也算是河西崔氏的外甥,地位又稳了几分。
“那就有劳太傅做这个大媒。”
“皇上放心。”
没过几日,皇上的赐婚圣旨就下达了,满京城都传开了,就是还在家庙的宋雪柔都听说了。
“皇后的嫂子,哈哈哈,皇后的嫂子,本来这一切都是我的。”
她疯疯癫癫的,也没有人理她,都当她是神志不清。
孟家大哥的婚事已定,皇上找个时机又下了一道圣旨:“封孟家次女月灵为郡主。”
这次孟家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孟家大哥高娶,孟家次女又有如此封号,将来的婚配自是低不了。
这下整个京城都沸腾了,到处谣传:生男勿喜,生女勿悲,独不见孟氏文瑶霸天下。
“皇上,您这样宠着臣妾,就不怕民怨沸腾吗?”
孟文瑶躺在皇上的怀里,无比的担忧,她并不想做祸国妖后。
“不怕,有朕在,谁敢多说一句,瑶儿,你要是实在惶恐,朕再疼疼你。”
还不等孟文瑶出声拒绝,窗幔就开始像波浪一样晃动起来。
三年后,孟文瑶再次怀上龙凤胎,太子已经三岁,皇上担心太子总是缠着孟文瑶,一狠心让太子早早启蒙。
这一启蒙不得了,让朝臣知道了,哭着喊着说:“太子是继任国君,怎么能长在妇人之手,皇上要早日送太子去东宫,以免乱了礼法。”
听了大臣的话,孟文瑶挺着大肚子就闯去了尚书房。
“太子如今才三岁,品行未定,你们要他一个人住在东宫,养于奴婢之手,难道你们以为本宫还不如奴婢会教养?”
“国家礼法如此,皇后娘娘仗着皇上独宠,也不能枉顾祖宗国法。”
被几个老头子的手指发抖,孟文瑶差点破口大骂,谁也不能把太子从她身边带走。
皇上听说了,急急忙忙赶来,把孟文瑶带走。
“皇上,皇儿那么小,一个人住在东宫如何使得,那些伺候的人万一品行不好,教坏了他怎么办,皇上,臣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