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开,殿内只剩夏祈安,祝平安和魏欢靳。
“他们出言不逊是我管制不善,玉女并非当真……”魏欢靳想为自己的人解释,但话说出口又自觉解释再多也无用:“你想如何我都无话可说,不会阻拦。”
“无妨,我明白。”对此夏祈安一笑而过,并不在意:“玉女心底的误解并非一朝一夕,我知他们并无恶意,你不必在意。”
“多谢。”倒是他小瞧了夏祈安的容人之量。
“玉女出事的这段日子,外界的风向已有变化的趋势,佑福发兵了凌峰,是秦一枕的人亲自带队,但秦一枕如今去向不明。”见魏欢靳状态尚佳,夏祈安趁此面色凝重的将事态局势皆告知于他:“我知你或许不信,玉女并未和北凉结过仇,但玉女此次一难确是秦一枕的手笔。”
“你们染的不是病,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