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去查看。
对方捂着颈侧不停颤抖。
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不断往外流,染红了地砖。
不妙,是大动脉出血。
必须尽快止血。
但是现在赶回去也来不及了。
谢疏辞一脚踩住那边不断想往她这里爬的男人,表情看上去很轻松,似乎脚上根本没用什么力,但地上那人却被他这看似无力的一脚踩得动弹不得。
“怎么样?”
喻清歌摇摇头,“必须得尽快止血,可是我身上没带那些东西。”
她刚说完谢疏辞就抬头对着周围用英语道:“谁那里有止血的东西,还请各位帮一下忙,事成后我必有重谢!”说完他又重新换了当地语言问了一遍。
周围人听见有重谢都有些蠢蠢欲动,可惜他们根本没有这个男人说的东西。
喻清歌只好脱下自己的外套先给人捂住伤口。
“木清河这家伙怎么还不来。”
她这一脱顿时就暴露了肩膀上的伤。
不久前刚包扎好,雪白的绷带上沾着一小点血迹。
一半的绷带在背心里面,一半在外面。
站她身后的谢疏辞瞳孔骤然一缩,脚上不禁加大了一些力道,这下地上趴着的人更是彻底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