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也很明显。
这一副刚被蹂躏过的模样,是他自己吗?
镜子中的他,瞪大着桃花眼,眼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脖子上布满草莓印,尤其在喉结的地方,那是一片草莓酱,颜色深而乱,他都觉得隐约有牙印在上面。
在镜子前,他的头来回的转动,觉得生无可恋,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更不要说回家,
出去找块豆腐zhuang上去得了。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头上来回的挠。
不想出去。
出去不得(???)?钻地缝。
“姬松鹤,一个月,不,一个学期都别想亲亲,哼!”
深吸了一口气,拿掉身上的浴巾,穿上福伯准备好的衣服。
衣服的领口怎么往上提,也遮不住脖子上的草莓酱,怎么办?
顾景宇试了几次,决定摆烂,想怎样就怎样吧!
就这样吧!已经无法拯救了。
姬松鹤洗完澡,穿戴整齐的斜靠在客房离卫生间最近的墙壁上。
等待他的顾景宇。
可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里面的人还没出来。
从他离开到现在整整一个小时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有点站不住了,想去敲卫生间门。
不想,卫生间的门锁“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