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的声响不断传来,墨元白朝盾牌劈出一剑之后,身形后退,在心中盘算道:
“这个络腮胡,简直就是乌龟壳啊,一个盾牌被他用得出神入化,看来我得想点其他的办法。”想到这里墨元白继续以极其刁钻的方向进攻。
而与墨元白交手的络腮胡却在心中暗道:“能进入前几名的修士个个不简单,尤其这小子,剑法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每次我都是堪堪挡住。不能再乱想了,这小子要爆发了、”
正在此时,络腮胡发现直刺面门的一剑消失,可是自己的盾牌已经抬上来,于是他马上把右手的重剑向身后扫去,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到小腿的肌肉,被轻轻地划上一道口子。
络腮胡强行扭转身子希望能够看到墨元白的下一步动作,哪知当他转过身子时,只觉的头顶一道身影闪过,自己右肩处的一衣服又被墨元白的长剑割出一条缝隙、
台下的观众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他们只看到墨元白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左侧、忽然消失在右侧、当你在络腮胡的后方寻找墨元白的身影,他已经来到络腮胡的前方。
“当啷”一声,络腮胡把重剑与盾牌扔在地上,非常气愤地说道:“不打了,我认输。”
墨元白的身影出现在比武场的一侧,气喘吁吁地拱手对络腮胡说道:“师兄承让,你要是再坚持五个回合,认输的必定是我。”
听到此话,络腮胡横眉怒目,被墨元白切割的伤口崩裂,滋滋往外冒血。
最后只能没好气地回道:“墨元白、我记得你了。等我下次吃饱了再找你切磋。”
言罢、络腮胡也不在乎场边的唏嘘声,径直地走下场区。
墨元白则是对着元婴后期的裁判拱手后也走出场外。
墨元白挺进决赛,赤兀峰的众人都跟着高兴。可惜的是墨元白下场以后没有见到自己的爷爷。
而此刻、墨昂正乘着汶老贼的盾牌,朝乱葬山脉西南方向行进。
“老魏,通天令牌真的那么神奇?你们的族老见到也得对我毕恭毕敬的?”墨昂心中忐忑,忍不住再次确认。
汶老贼在一旁面露难色地说道:“岂止是必恭必敬,你就算是抽他们大耳刮子,他们也不敢还手。
刚才有你们太上长老在场,我没敢说,这个通天令牌分阴牌和阳牌,你手中这个黑的是阴牌,我们烛龙族的族长大人手中的是阳牌,阳牌可是我们烛龙族的传承之物,是族长身份的象征。
我也就在获得元帅的称号时觐见族长,见过一眼阳牌,感受过通天令的气息,不过仅仅是一次,这通天令就犹如刻在心中,让我不能忘怀。”
“那你就不怕认错了?”
“不会的,阳牌是族长身份的象征,阴牌则是在烛龙族出现特殊情况时才出世的。我们七级以上的烛龙族修士都必须认得此物。”
墨昂想起之前三人在夏元基洞府的滑稽场面,再加上汶德魏起身以后死活不让自己再称呼他前辈,还说什么他原名“汶德魏”,墨昂以后叫他老魏就行。
而这个通天令牌是烛龙族的至宝,见此牌如见族长,反正意思就是这个牌子很厉害、很珍贵、
墨昂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师伯不是一般人,肯定是主宰一方的大能,或者就是烛龙族的族长。不过碍于道爷的嘱托,他不敢打听师伯的事情。
与墨元白对决的黑衣修士,双手的虎头勾,刚好配合着将墨元白的长剑锁住。
墨元白不但不惊慌,反而露出淡淡的微笑。
下一刻、墨元白的长剑与身形消失在对手眼前。
“身随剑走?”坐在高台的霍长老惊呼“林师妹,你这个孙子可是不简单啊!金丹中期的修为就掌握元婴期的功法着实厉害。
看来此次你们赤兀峰获得大比第一名的概率很大啊!”
林夕听到霍长老夸赞墨元白,脸上也跟着有光。
但是嘴上还是谦虚道:“我这孙儿也是机缘巧合才领悟“身随剑走”,不过此身法极其消耗灵力,恐怕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而此时就在比武场上,墨元白的身形飘忽不定,已经不是人眼能够捕捉到的。
就连看台上的部分元婴修士,也得集中神识,才能看清墨元白的身形。
片刻之后,黑衣修士左手的虎头勾脱手,右手的虎头勾即将戳向墨元白的小腹时,长剑已经抵在他的脖颈处。
墨元白满头大汗,胸腔起伏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利索:“关、关师兄、得罪了!”
关姓修士心中虽然不服,但嘴上还是阴仄仄地说道:“恭喜墨师弟获得大比第一名。”
看台上响起修士们的欢呼声,季栾从场边站起身来,欣慰地点着头自言自语般说道:“吓死我了,差点就以为这小子要输了。”
言罢、季栾便对着身边前来祝贺的元婴修士说道:“侥幸、侥幸。再有片刻这小子必输、”
华马门一群人聚在一起,众人轮番对墨元白进行恭贺,直把墨元白夸得要飘上天。
季栾在此时却是清清嗓子说道:“门派比武不像是生死搏斗,每个人都有留手,并且每个人的损招都没用上。
元白和莉莉,你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