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四周,跟着,乃苦涩地叹了口气。
“那好吧,我会离开的。但这绝不是结束,姜生,我们必定还有再见面的一天。”
“是吗?”
满眼疲倦的妖怪微笑着,抬手将一只乌鸦递交到了邢苔的面前。
那是一只,刚刚从它的胸腔里头生长出来的乌鸦。
“但愿如此吧。”
“必定会的。”
坚信着未来的邢苔接过了乌鸦,末了,便乘坐着展翅的飞鸟离开了树冠。
在她彻底地离开之前,女孩又回过头来看了姜生一眼。
位于那张白骨累累的座位上,妖怪的身影,显得既恐怖又孤独。
……
直到邢苔离开的许久之后。
姜生才从笼女的空间里,取出了一颗黑色的宝珠。
它看着手中的珠子,沉思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此后,乃将其吞入了腹中。
因为它知道,如是的灾厄必须被约束。
因为它知道,自己就是那最强的咒物。
黑色的氤氲,笼罩着沾满了鲜血的树冠。
横生的白骨,托举着放逐了自我的魔王。
但是这就够了吗?
这样的姜生,就可以迎来安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