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和他那个狼狈为奸的后妈睡一被窝了盖一床棉被了!
这劲爆的第一手八卦还没惊完!
更劲爆的又来了,当场抓奸的人是那个被带绿帽子遭遇家人双重背叛惨的一批的亲爸,人已经被气晕送进医院了。
更倒霉的是,他们家不隔音,两人抓奸脱光光一身事后满足香艳的样子被周围邻里看了个遍,本来两人晕在床上无知无觉的话还好,却好死不死在几个好奇心旺盛且听到动静的邻居冲进来时迷迷糊糊醒来了,据说那后妈还叫了一声“死鬼,快起来去看看怎么回事,吵死了”,完全坐实捶死了两人的奸情关系。
看着邻座的几个大娘倾情演绎当时的场景,不得不说,还真有点身临其境之感,沈红沅不由得笑了出来。
光是想一想,这小妈文学照进现实的样子就知道有多抓马多令人震惊了。
世上也没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巧合多了反而成了刻意,再联想一下厂花的事情,她能肯定那个眼镜男和他后妈十有八九是被报复算计了。
也是该的,被人上赶着戴绿帽子的威力对男人来说还是不可忍耐的。
正想着,那边又传来吐槽,说的是母子俩的下场。
“没错吧?他们是被那些带红袖章的小伙子押走了吧?男的还光着上半身,上面全是利爪抓出来的红痕,女的穿的破破烂烂,露出好几个洞,有牙印,这闹得是有多狠呐,不过也对,禁忌关系,比较刺激嘛,是不是?”
“嘿嘿,是押走了,来看热闹的可多了,我表姐就住那边,可挤了,一眼看过去都是人头,没办法这种事就是那么奇葩吸引人的很,听说出来时那味道可绝了!”
“腥臊的嘞。”
“难怪那当儿子的盯上咱们厂厂花,厂花说了有未婚夫也不管不顾,可能他就是天生有那种癖好吧!”
“什么癖好?”
不光是一起唠嗑的大娘们,就连在一条桌吃饭的人都被说这话的圆脸大娘吸引了过去了,包括沈红沅和景聿,小眼神齐刷刷瞟向她。
圆脸大娘咧嘴一笑,“哈哈哈,还能是什么癖好?”
“给其他男人戴绿帽子啊!”
“你们想想,那小伙子缠上咱们厂花不就是想给厂花对象戴绿帽子吗?再说说现在,他连他亲爸也没放过,这绿帽砸的实实在在的,不是有这种奇怪的癖好是什么?”
“说的对啊,传说中的绿帽怪啊!”
“......”
越说越离谱,后面沈红沅就没听了,反正知道眼镜男这种脑残被弄远离了县城就成,她是真怕人没走哪天传出厂花被强迫了轻生的事情,反正按照他那个纠缠跟踪死缠烂打污蔑的架势,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思绪飘着飘着饭也吃完了。
她和景聿出了厂门口,正好看到厂花和她对象有说有笑地回家。
两人对视一眼也笑了笑,骑上自行车就回家了。
到了大队也没急着回家,找的还是大队长,今天收割机的组装工作已经完成了,明天再修整修整就能带回大队工作了,他们得去提一下这个事。
“大队长,明天我会把收割机带回来,你这边安排人过来学习,最好能有初中学历,这样教的上手比较快,我们还要继续去机械厂那边忙活另外一台,还有脱粒机的事情,没那么快抽身。”
“真的?太好了,我这就安排,你们两个是咱们大队的大功臣,不用急不用急,在机械厂好好干。”沈方西听到这个好消息,是真的很高兴,那张常年严肃刻的脸笑得虽然十分僵硬,但不难看出他的兴奋和激动,常年扎根在地里的农民最清楚,这农活有多么辛苦,早起晚归,双手全是茧子裂痕,都麻木到习以为常。
现在却因为景聿和自家侄女带来的好消息,他十分清楚大队有了收割机带来的便利有多么大,不光能减轻秋收的负担,还有抽出部分社员忙活别的事情,实在是他也十分眼红那红旗大队副业带来的收益。
三人谈完事情就散了。
景聿照常把沈红沅送到家门口才离开。
沈红沅一进外屋地,才发现家里人都聚在灶边,目光快速扫了扫,桌上放着一盆发好的面团,“娘,你们在干嘛?”
“呦,闺女回来啦!”
“快坐下喝口水,我们准备烙饼,今早看你起那么早烙饼,想着你爱吃,这不就叫二哥多烙一些嘛。”薛琼花笑得一脸热乎,搬来小凳子拉着她坐下。
紧接着,小哥沈红运又上道地端来一杯糖水递到她手上。
沈红沅抿了一口糖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全塞了小哥手上,让他分了,“娘,你们真好,我自己烙的是真不怎么好吃。”
“下次想吃,叫你二哥弄,你这么累还是别起那么早了。”薛琼花说着还白了沈红国一眼,“老二,听到没,没看你妹儿回家还惦记给你们带大白兔奶糖呢!除了咱家,谁能这么吃糖吃一大把的?”
“是,娘,我知道了!”不得不说,沈红国是有点憨劲在身的,起来回话时刚到嘴的糖差点掉地上了,幸好他抓的快接住了。
薛琼花也看到了,对此一脸没眼看。
她回头边搅馅边问,“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