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两人就换上新买的连衣裙。宝林的是粉色，瑶瑶是鹅黄色。还别说，两个孩子不胖不瘦，穿着挺好看的。

宝林捏着衣摆转圈圈，像珠珠炫耀，“漂亮吧？”

珠珠羡慕嫉妒，蹲在张秀花旁边，双手捧着下巴，“妈，为什么不给我买裙子？我也想穿裙子。”

“穿裙子不方便跑来跑去！”张秀花提醒她，“再说这裙子是粉色和鹅黄色的。容易脏，你又洗不干净！不如海魂衫好看！天天像穿新衣。”

珠珠很快被她说服，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煞有其事点头，“妈，你说得对！”

珠珠又转回刚刚的话题，“妈，电视是什么？”

张秀花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她想着等李建国回来，跟他商量一下，等家里的鸡蛋卖了，他们家买一台电视？！没看过动画片的童年那能叫童年吗？！

她随口解释几句，“就是可以看到画面的广播。”

珠珠还是不懂，张秀花看向一时不出声的瑶瑶，问宝林，“瑶瑶怎么了？怎么没精打采的？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宝林摇头说没有，“是他们班发生一件事。她心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