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晴,听着很年轻。
第一次发现团队里有这么年轻的成员,他还有些诧异,不过郁闻礼说她要负责自己部分的治疗操作,会经常打交道,是留学刚回来的研究生,算是自己半个徒弟,这样一来也不算意外。
“体感应该比昨天好一些。”
方渡燃按部就班趴在推进来的活动病床上,不太确定:“最近几天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我好像有点麻木了,感觉不出来。”
“还要一些时间,再坚持一下。”肖晴说。
方渡燃以前听,都不做声,这次突然反问:“是再坚持一下,治疗就能有成果,还是再坚持一下,你们就能知道治疗怎么开始了?”
肖晴那头沉默好一会儿,最终没有选择尊重对方的意愿,这也是郁闻礼一直交代给他们的。
“郁所长找来了一位国际上颇有权威的人类基因组专家,正在进行推演。”她说:“还有麒麟研究所的几代大佬们也一直在轮番会诊,我们整个项目组都对你有信心。”
方渡燃翻译出来,就是还没找到方法。
“我的资料能给国外的人看?”他问。
“不能。非常珍贵,保密性也很好。那位老师不会有任何记录的行为,我们也不会让他带走一分一厘。”
肖晴对他解释:“他和郁所长是同一所大学的校友,这回是私人性质的会面,只为了找到你的治疗方案。虽然老师常年在国外做研究,但至今还保留着跟我们同样的国籍。”
方渡燃点点头。
病床将要推出去,方渡燃叫住肖晴:“等下,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肖晴停下来,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