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潮湿。然后将他放在被褥外面的手臂放进去,重新盖好被子。
尽管已经知道这些小事情对方渡燃而言,在数据上看,已经构不成什么头疼脑热。
但是郁月城总是没办法把他当成一个各项指数都超脱正常范围的异类来看,当做一个实验品来看就更不行了。
他眼里,方渡燃还是冷了要加衣,洗完澡要吹头发,碰他的时候要轻一点,不要吵醒他的。
他眼里的方渡燃还是个普通的有血有肉,会疼会冷的少年。
不是什么强悍地什么也不需要的。
只不过,方渡燃今天说得最多的也是“我不需要”。
带着冷香的信息素离开房间,没日没夜让方渡燃享受了整整八天的薄荷味香味,淡下去了。
幽静深远的山谷离他越来越远,沁人心脾的信息素是不是快消失了?
方渡燃在睡梦中,在被窝里,无意识地蜷起空落落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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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燃怎么样?”郁闻礼看见郁月城从楼上走下来,关切道。
“睡着了。”郁月城说:“睡得很沉。”
“你没陪他?”郁闻礼说完看看手表,再对一遍这几天不离手的记录本:“看来他的易感期彻底结束了。”
“戒断治疗什么时候开始?”郁月城问。
郁闻礼提到这个就露出愁容:“理想时间是在他下一次易感期爆发之前,但现在他的易感期絮乱,说不准下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郁月城沉着脸问他:“来得及吗。”
“来不及。”郁闻礼说。
面对上小侄子投来的目光,他直言:“这没有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