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我不清楚。整个状态比较清醒,但反应需要时间。”
他记得方渡燃那天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以为是Alpha互斥不舒服。
现在看来,每一步都是他给自己挖的火坑。
跳进去烧伤烫坏了,还笑着拿平时开玩笑的口吻说那句“爽得要死”。
“只有那一次?”郁闻礼追问。
郁月城不用回忆都熟记在心里,当时也察觉到不对劲:“回潮的时候,我也陪过他一起。他精力充沛,状态有些亢奋。当晚没有休息,白天也没有休息,但学习效率不受影响。”
“是他的体能问题,要承受这些精力和体能需要一个强悍的肉.体。他很多的数据都不在常人范围内了。”郁闻礼说。
“不会没有副作用的。”郁月城不是行内人也可以断定:“这是人工干预的。”
“主导作用本身不是益处,我已经叫所里的几个元老都来A市了。”郁闻礼算过时间之后,感觉现在有更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
郁月城是最直观可以看到方渡燃状态的,易感期长期得不到安抚,可能导致器官受损。
况且方渡燃的情况,刚才提取的几支注射器里多半还有强效性的易感期诱导剂。郁月城没有提这件事,不会是健康面前,还碍于什么长辈晚辈的面子。
他可能压根就没打算自己来。
“根据你说的情况,那小燃不应该对你的信息素陌生。”
郁闻礼回头看向身后,挡板把视线全部隔绝了,他也还记得自己抱着方渡燃不放的小侄子。
“他的信息素浓得我都受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