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老婆是想标记他吗?
雌虫也可以标记雄虫吗?
亲亲老婆想要标记他的念头不过是在脑袋里轻轻一过,心跳就开始飞速失控。
粗糙的指腹蛰伏在腺体上方,牵动着苏糖愈发紧张的心跳。
忽而,一阵阵酥麻又刺激的触电感自后颈被碰触的部位飞速向心脏和大脑皮层扩散。
强烈的刺激来的猝不及防,苏糖哼唧一声,牙齿重重落下,在线条漂亮的喉结上刻下殷红的牙印,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嗅到血腥味,苏糖连忙松开嘴后退,扫向喉结的目光骤然一凝。
鲜亮的殷红星星点点,似傲然的梅花被碾碎在洁白的雪地里,凄美又惨烈。
刺激眼球的同时,激发出更多得征服,破坏欲。
“咕咚”
带着淡香的腥甜被苏糖吞下下去。
此刻的苏糖就像被劈成了两半,精神分裂的丧心病狂。
一边难过的要命,一边又想多咬上几口,在亲亲老婆身上留下更多的标记。
苏糖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到瞳孔颤抖。
完了,他是个变态!
苏糖狠狠咬了下舌尖,压制住血管里疯狂涌动的兴奋,警告自己这种想法是不对的。
再重的伤白叙都受过,喉结上破皮的牙印不过是最微不足道的一次受伤,却是最挑战他忍受能力的一次。
白叙撤回附在小雄子后颈的手,暗暗闭了闭眼,担心眼底蓬勃阴暗的占有欲被对方发现。
吓到小雄子就不好了。
心疼占据高地,变态的欲望被苏糖丢到九霄云外。
被苏糖咬破皮的喉结,伤口飞速愈合,淤血积压在白皙的皮肤里,红肿未消。
看得苏糖心脏像是被蚂蚁的钳子揪住,刺刺的疼。
鼻尖一酸,阴雨骤然降临在盛开的桃林,充沛的雨水自泛红的眼眶溢出。
心底挣动的躁郁被小雄子眸中的泪水尽数浇灭,白叙心脏顿时柔软的一塌糊涂。
“啪嗒,啪嗒”,断裂的小珍珠被轻柔地吻去。
“糖糖不哭,不疼的。”,白叙垂眸,柔声安慰。
“疼的,好疼。”,苏糖摇摇头,心疼地抬手想要碰一碰被他咬出来的伤痕。
颤抖的指尖在即将碰触到受伤的皮肤前,像是怕摸疼他似的,飞速逃离。
他指了指对方的伤口,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好疼。”
金色的瞳孔颤了颤,白叙低下脑袋,隔着衣服在苏糖的胸口亲了一下,学着对方曾经的方式来安慰他的小雄子,“亲亲就不疼了。”
呼吸骤停,飘散在桃林中的乌云在对方温柔的安抚中消散,阳光重回大地。
有那么一瞬间,苏糖感觉叛逆的心脏就快要不受控制地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苏糖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酸涩消解后,只剩下怦然的悸动和羞羞。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亲亲老婆面前他总是难以控制情绪。
他以前就算是胳膊脱臼了,被关在地下室三天,也没有哭过。
亲亲老婆会不会觉得他娇气啊。
苏糖抖着睫毛,偷偷瞄向白叙。
白叙起身,修长有力的手拦截着小雄子撤离的手指,握在手心,不容拒绝地带着它附在印记已经消散一大半的喉结上,喉结颤动,“不哭了。”
温柔的不可思议,苏糖心肝脾肺肾都跟着颤了颤。
“嗯”,苏糖垂下眼皮,悄悄勾了勾唇角,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对方骨节如玉的手指向上攀延,碰触到伤口的指腹微微回缩。
“不疼,怪我,是我让雄主失控了。”
“不,是我不好。”
我刚才竟还想多咬几口,苏糖咽下后面一句,不想让亲亲老婆知道他曾经的变态想法,轻而又轻地吻了一下受伤的喉结。
又在他的坚持下,在几乎快要消失的伤口上敷了一层厚厚的修复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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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第七军团军舰餐厅,排队打饭的军雌们拥堵在一起,吃饭的氛围空前高涨。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显然,第七军团就没有这样的虫。
以往吃两碗的,今天连吃四碗都停不住,餐盘上的酱汁都丧心病狂的不愿意放过,就着还能再炫一碗饭。
一顿饭吃得像打仗似的,全靠抢。
昔日同窗为何大打出手?
一贯懒得动脑的军雌们,又为何开始琢磨三十六计?
什么调虎离山,祸水东引,瞒天过海,走为上计,偷你一鸡,夹你一块......
“咦,是我味觉出问题了吗?今晚的菜好像格外的好吃。”,第五次排队加饭的军雌舔舔嘴唇,回味着方才惊艳到差点都想吞舌头的美味。
“厨师长,今天的菜是新学的吗?”
厨师长点头,“是和一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大师学的。”
回想到雄子阁下离开时,厨师长忍不住询问,“如果有军雌问,他该怎么回答。”
小雄子当时的回答是,“就说是一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大师吧。”
不方便透露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