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个地方,出重金请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出诊。”
没有听到对他的惩罚,姚远一个怔楞,双手接过纸张。
“陛下您圣体有恙?”张辞水一声急呼,惹来宣珩允一记冷眼。
感谢张首领“出口相救”,姚远领下任务,很是感激得看一眼张辞水,退出屋内。
张辞水挠了挠头,未明白自己哪里又说错话了,只好生硬转移话题,“属下已查实,娘娘自入江左境,这边的兄弟共放出八只黑羽鸟,京中一只未到,此事……”
“此事不急于眼下查。”宣珩允在那张铁梨鹤纹翘头案前坐下,复又放一张干净的纸。
他换了一身玄色素面束袖绫缎袍,鸦发散开铺满后背,发梢尚坠着水珠。
“有人专门劫持了那段时日江左放出的黑羽鸟。”他一手执笔,却未落下,偏头看向张辞水,“黑羽鸟的驯养非一朝一夕,这个人定是用了别的方式取下信筒。”
黑羽鸟是黑衣骑私下豢养的隼,这个品种的隼嗅觉灵敏,被驯化之后,靠识气味辨主人,每一只黑羽鸟只识两种气味,饲养者和宣珩允的。
人身体上的气味微不可察,却又独一无二,暗地里做手脚的人万不可能从这个方向动手。
黑羽鸟的腿上绑有一枚细小铜管,倘若试图摘下铜管之人气息陌生,它会立即毁掉铜管中的密函。
“陛下可是猜到是何人所为?”张辞水问。
宣珩允偏头沉思几许,未回应,而是说道:“近日京中可有新鲜消息传出?”
张辞水颇为犹豫。
“嗯?”宣珩